如此反复两次,兰柠干脆把号码拉黑。
对方和他较劲儿一样,又换其他号码打过来。
兰柠没有备用手机,无奈只能和粉丝匆匆告别下播。
刚刚下播,电话又响起,这次兰柠点了接通:“喂?”
“兰柠,你在忙吗?为什么不接电话?”
兰柠拿着电话愣了一下,那端的人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他一下就听出是唐曼的声音,陌生的是唐曼从来没用过这种平和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但平不平和兰柠根本不稀罕:“我很忙,别再打给我了。”
唐曼将声音又放软了些,仿佛一位母亲在还没关心外地出差的孩子:“柠柠,我知道你忙,你在那边早晚记得添衣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兰柠戏谑地听着她虚情假意的话,其实她不是不会关心人,只是她的关心不愿意分给自己而已。
糖衣炮弹用得差不多了,唐曼话锋一转进入正题:“我有件事和你说,说完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扰你。”
其实她不说兰柠也知道是什么事,无非是想要回林景深的出生证明。
这件事对于唐曼来说是个定时炸弹,母子俩都很慌,昨天林景深打电话来没起作用,今天换成了唐曼。
唐曼温声软语:“你拿走的那些珠宝首饰,我都可以送给你,就当作这么多年给你的补偿,你只要把那张证明还给我,答应当作没看过,我就不会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
兰柠抿起嘴唇,起身四周寻摸,最终目光停在阳台的装饰花上。
唐曼等了会儿没有得到回应,语气严肃了一些:“希望你懂得审时度势,你不要以为疯疯闹闹我们是真的怕你,我们只是念在和你的血缘关系上纵容你而已,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无论是我,还是林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地让你永远消失。”
“要鲨了我吗?”
兰柠起身走到阳台,把干花拿开,把装花的铁桶提起放到桌子上。
唐曼还在继续游说,软硬兼施:“你说的办法,是我们最不愿意用的方法,也希望你永远不要逼我们那么做,只要你把证明还给我,我就可以……”
兰柠把手机放在桌上,扣上刚刚拿来的铁桶,一通狠敲。
妈的,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哔哔赖赖地吓唬谁。
敲累了把桶拿开,电话已经挂了。
兰柠琢磨了一会儿,翻了翻房子的装修进度,短时间还不能住,或许应该考虑先租一间房子。
转眼十一点钟,兰柠洗过澡后上床睡觉,刚刚躺下,听到门口有声音。
起初以为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路过并没在意,后来越发觉得不对,侧着耳朵屏住呼吸停了会儿,确定是有人在轻轻敲他的门。
兰柠拢好浴袍,系好腰带走到门口,隔着门板问:“谁。”
门外没人应声,只是又轻轻敲了敲。
兰柠皱起眉头:“不说是谁我不会开门。”
静了几秒:“是我,沈牧。”
兰柠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想起沈牧就是今天白天和程锦州在更衣室那个飞行嘉宾,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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