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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所欲所求并不多,就像蔚音瑕说的那样,只有将这不可宣之于众的情愫埋在最深处,她才能“正大光明”
地陪她久一些,再久一些。
……
吃了晚饭,蔚音瑕就上楼寸步不离地守在安镜床边。
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有蔚音瑕在身边的缘故,安镜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凌晨。
将近午夜十二点,安镜醒来。
借着床头灯,她望着趴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的蔚音瑕,心里头充满了愧疚与怜惜。
动了动手指,想唤一声“音音”
,却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仿佛心有灵犀般,蔚音瑕也在同一时间醒了:“是不是渴了?我去给你倒水。”
喝了水,润了嗓子,安镜也恢复了一些力气,惭愧道:“让你见笑了。
我这副样子,会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不会。
阿镜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大英雄。”
蔚音瑕说着,又用手背贴着安镜的额头,探测温度。
“我若是落魄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只要是你,就够了。”
指尖按住安镜唇瓣,蔚音瑕俯身亲吻她的眉心,“额头还很烫,得吃药。
今晚不想其他的事好么?”
晚饭前傅纹婧给安镜检查过身体后,就开了药方让陆诚去医院买药。
进屋前,傅纹婧又一样一样地给蔚音瑕讲了药的剂量,好在都是西药,温水吞服即可。
看着安镜乖乖吃了药,蔚音瑕奖励性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饿吗?我去厨房给你拿点吃的。
张妈为你留了饭菜,我拿热水温一温……”
“不饿。”
安镜将人拉近抱住,“音音,我好想你。”
一坐一站,安镜的脸正好埋在蔚音瑕胸前,太过舒适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蹭了蹭。
她倒是舒舒服服有意无意地蹭着,苦了被蹭的人被撩得心痒难耐。
蔚音瑕对安镜的房间已不陌生,安镜的衣物她也能取来穿,在安家,不会再有人置喙她的言行。
她可以随性在安镜房间洗漱,穿安镜的衣服,睡安镜的床。
抚摸着安镜的头发,捧起她的脸拉开距离。
蔚音瑕站在床边,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阿镜,让我做你的女人。”
内衫落地。
时间静止,一场视觉盛宴。
蔚音瑕仪态万方地撩了一下耳边发,倾身吻住安镜的唇:“阿镜,爱我,说你爱我。”
如此热情似火的蔚音瑕令安镜傻眼了,好在灵魂没有出窍,只愣愣地任蔚音瑕含住自己的双唇。
待两条小舌纠缠在一起,安镜的意识就恢复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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