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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开饭前再来叫你。”
安镜尊重蔚音瑕的想法,也不愿为难她陪自己跟小孩子玩儿。
带她出来就是让她自由自在散散心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今夜上桌用餐的有五个人。
傅纹婧替唐韵青检查了身体,唐韵青也如实相告自己主要是心气不顺、睡眠不好,腹部并未有明显的不适症状。
放下心来后,傅纹婧建议唐韵青这几日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孕检,若需要用助眠类的药,也只能根据孕检后的情况才能开。
至于留她吃晚饭,是安镜做的决定。
她欣然接受了邀请,没做推辞。
几人都是富贵家庭的小姐,又都各怀心事,所以用餐时很少讲话,多是小雨叽叽喳喳缠着傅纹婧问东问西,对她的医生身份和在医院里的所见所闻特别感兴趣。
傅纹婧告辞后,安镜又守着唐韵青喝了安胎药才回房。
轻烟退出房门:“镜老板,热水已经备好了。
您和蔚二小姐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唤我。”
“辛苦了。”
关了门,安镜见蔚音瑕正拿着睡衣,上前搂住她亲了亲额头:“音音……”
“阿镜,今晚我想自己擦洗一下。”
昨夜和前夜都只由安镜帮她擦拭了身体。
两人都害羞,便只重点擦了背后。
“好,我就在门外,要是不方便,叫我一声,我帮你。”
知她爱干净,再不好好擦一擦身体,肯定会不舒服,安镜便也没阻止。
“嗯。”
蔚音瑕红着脸进了盥洗间。
眼看着后背的伤口逐渐在愈合,也不痛了,蔚音瑕却听从父命,生生又在逞强要自己擦洗时,把伤口给撞裂了。
安镜听到撞击和她呼痛的声音后冲了进去。
蔚音瑕衣果露身体扶着浴缸蹲在墙边,安镜拿了毛巾裹住她:“撞到身体了吗?”
“起身时不小心脚底打滑摔了一跤,后背,撞到墙上了。”
安镜掀开毛巾,低头看她的肩背,又有鲜血渗了出来:“伤口破裂了,先起来,我给你换药。”
要不是怕拉扯伤口,加重伤势,她就直接打横抱起蔚音瑕了。
直到扶着蔚音瑕趴在床上,安镜扯开毛巾,看到了她腰部的数道淤痕。
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打得那么狠,怎么会只打了胳膊和肩膀呢?
蔚音瑕当然知道安镜会看到什么,更知道她为何不出声。
“阿镜。”
她摸到安镜的手握住,故作坚强道,“是不是淤青还没消完?是不是很难看?你别担心,已经不疼了。”
安镜依旧沉默着,眼睛却逐渐湿热。
她俯身,在几道未消的淤青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爱怜的吻。
吻完了腰,她又亲亲蔚音瑕的手背:“不难看。
我的音音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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