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说好笑不好笑,他与我分享同一个男人,居然还想要我叫他做爹爹?!
萧程也吃醋。
那日里期期艾艾地说:“心儿,那日见到你爹爹,你和他太过……”
哼,这个素日里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的人,居然也在捻风吃醋!
爹爹,还真是,那日里见到你,见你鬓角已有白发,怎麽如斯憔悴?我见你那夫人也还算过得去,难道还真是旧情难忘?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的那个娘春风得意,满眼只有那个鼻孔朝天的傲慢家夥,早已经将你忘到九霄云外,你又何苦如此执著?那个萧程若是移情别恋,或是一心痴缠金沐风,我必然将他抛诸脑後,去寻我自己的快活。
这世上,谁离了谁不能活?
回来後除了要应付这两个家夥的胡搅蛮缠,还得准备吴非的五十大寿。
那沈黎如今将吴非捧在手心,暗地里找我,必要将这寿筵办得体体面面。
又偷偷地去请了吴家的当家,也就是吴非的亲哥哥吴是;又去了吴非的师门,特意去请他的掌门师兄。
这一切,都瞒著吴非,倒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那沈黎出门办事之时,就要我和萧程服侍著吴非。
唉,这事情,也真是难办得很。
这几年,沈黎待吴非自然是好上加好,怎奈吴非是惊弓之鸟,见沈黎长久不回,自郁郁寡欢。
萧程见了,就又请了金沐风来作证,说沈黎公务在身。
爹爹,你说这人是不是很蠢?当年金沐风和沈黎勾搭骗人,作弄得他们师徒好惨,他居然还以为那个什麽王爷的话会起作用,只怕是适得其反罢?
我冷眼看著这一场好戏,又要忙著偷偷地寄请帖给吴非的那些弟子和好友,瞧著萧程和金沐风围著吴非团团转,真是有趣极了。
这一回金沐风带著好几个大厨子,还有十几个侍卫,就充了佣人。
想那庆王爷也算是个人物,为著萧程,在吴非面前做小,爹爹,不知怎的,心里不是滋味来了。
因为我一直和萧程在一起,金沐风一年来不了两回,每次来的时候,萧程与他自是眉目传情。
爹爹,我被冷落一旁,很是不高兴。
那日里,哄完吴非,萧程便和金沐风泡鸳鸯浴去了,并没有唤我。
我知道,金沐风嫌我碍眼,而萧程……几年下来,仍是那样放不开,三人在一起时,总是有所顾忌,恐怕,他也想和金沐风独自欢好罢。
我心里难过,喝了些酒,去了清水他们的院子,彻夜狂欢。
爹爹,我心里难过,真的难过。
我知道萧程自然爱我,可他也爱金沐风。
我犯不上和金沐风争风吃醋,可是,那日,在篱笆的外头,听到里面那两人的欢好之声,听到萧程“沐风、沐风”
的呻吟,爹爹,我便忍耐不住。
他自和旁人相好,难不成要我独守空房麽?
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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