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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程嗯了一声,又问:“别岔开话。
李小姐在哪儿?”
闻心转过身来,看著萧程,说:“她很好,没事,你信不信我?”
萧程摇了摇头,说:“不信。
不过,你若是害我,我认了。
我的亲人,不许。”
闻心一双妙目眨了眨,说:“你不是孤儿麽?哪有什麽亲人?”
萧程凝视著闻心的俏容,低声说:“正因为如此,他们比亲人更重要。”
闻心撇了撇嘴,说:“洞房花烛夜,良宵苦短,说这些做什麽?总之,不会让你难做的。
好哥哥,这麽久没有喂你,这一下子就饱了麽?瞧瞧,我这细皮嫩肉的,要不要吃啊?”
闻心一发骚,萧程立马失神,细细端详著那美得要人命的面容,额上还有些微的疤痕,是那时在京城外文家庄山东某侠用判官笔在他脸上留下的。
不由得上前用舌舔舐,这是闻心的额;下来,闻心的眼睛,时不时汪出情炎;闻心的鼻子,偶尔一皱,俏皮可爱;闻心的嘴唇,最淫荡的呻吟,最醉人的香舌,口中的津液,是最厉害的春药;闻心的下巴,尖细得让人心疼;闻心的脖颈,优雅,精致,怎麽也尝不够;闻心的锁骨,怎麽能那麽撩人?闻心的前胸,米粒大的乳首一经挑逗就会红肿,诱人啃噬;闻心的小腹,那肚脐,小巧,随著呼吸似在起舞;下面的阴毛,不多,围绕著那根……那根……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的……那话儿,用手也好,用舌也好,甚至就是看著,也会巍巍地站起来,有时在行凶,有时却又在乞怜;大腿,和女人的不一样,孔武有力,虽然看上去细嫩,却能死死地纠缠;膝盖,小腿,修长,细腻,手抚在上面,似乎被粘住,难以脱离。
那双脚,好似闺房中的女子,虽然大一些,却精致,漂亮,脚趾细长,同那双纤纤玉手一样,让人疼爱。
对啦,还有手,比自己的手略小,骨节不大,也没有什麽老茧,倒像娇娇小姐,没吃过什麽苦的样子。
萧程用手,用舌,用心来一一膜拜闻心的身躯,爱,恨,无可奈何,欲罢不能,无处可逃……那,今夜,就别逃了吧。
今夜,假装你真的是我的,假装我真的不会後悔,假装从没有受过那些苦。
只有今夜,闻心,假装,你是我的。
第25章摊牌
天还没有亮,萧程就醒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睡多少,通宵欢爱,之後又撑著疲倦的身体为闻心清洗干净,换了被褥,搂著闻心,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
大约是害怕天明会出什麽纰漏,一直没有敢睡沈。
还要带著新娘子去见义父,岳父岳母,众师兄弟,实在不知该怎麽度过这一天。
罢了罢了,但愿能够车到山前找出一条路吧。
闻心还睡得香香的,十几二十岁的人,正喜欢好眠呢。
萧程挣扎著爬起来,换上平日穿的衣服,出去,再反手把门带上。
一转身,正看到三师兄怔怔地站在小院当中。
见萧程出来,耿明面上忽明忽暗,又红又青,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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