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抢了……哈哈哈……”
那边的安舟也和裴醉玉一样,笑得快要滑到水田里来了。
单重华躲到裴醉玉身后,捏着小皮筋,在裴醉玉脖子后探头,看向那一大杯苦咖啡陆以时。
“你还护着他?都无法无天了!”
陆以时愤愤地要伸手把单重华给抓出来,单重华躲了几下,又有裴醉玉护着,陆以时根本抓不到他。
“哎,你在那边多歇会儿,等下皮筋送来了就还给你。”
陆以时狠狠戳了裴醉玉的肩窝几下,“你就可劲儿惯吧,见色忘友!”
“是是是,您快去歇着消消气。”
陆以时深深叹了一口气,裴醉玉这人真是……不动心的时候跟块石头木头一样,一动心,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没事的,现在不扎头发,也好看。”
安舟摸了摸陆以时的发,笑着安慰他。
“我才不听你的,刚刚是谁笑得那么大声来着?”
一听这话,又看看陆以时嗔怪的表情,安舟又绷不住大笑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可是真的很好笑哎。”
几人就这样玩玩闹闹,一上午也还是种完了三块地,小小挣了四百。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裴哥,好饿啊,中午不会又要说,吃饭计费吧?那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单重华贴在裴醉玉的后背上,深深为这次能不能平安回去感到担忧。
陆以时拿回了他的小皮筋,扎好了头发,看着单重华担忧的表情,故意吓唬他:“说不定呢,哎呀,醉玉啊,还不完钱的话,就把重华丢给节目组,把他丢在这里抵债吧?”
裴醉玉自然知道陆以时是开玩笑的,笑了笑,甚至还给他帮腔,“我觉得这也可以是一个办法。”
唯一当真的可能就只有单重华,他没有经历过小时候被别的大人吓唬:你爸爸妈妈不要你啦。
以至于还会把这样的玩笑话当真。
“裴哥……不能丢下我的。”
单重华直起身,委屈地拉着裴醉玉,小幅度地晃了晃他的手。
裴醉玉最受不了他这样,“他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把你丢下来呢。”
陆以时摇了摇头,看着单重华又重新嘚瑟起来的表情,“你也就对付得了裴醉玉了。”
“哼哼,我也只对付裴哥,别人我还不对付呢。”
“得了,那我还得感恩戴德呢?”
裴醉玉向后绕过手,摸了摸单重华的脸,他一向体温偏低,今天晒久了,脸上都晒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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