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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这么说,她会有些反应,谁知她只是淡淡地应道:“他死了吗?”
……这是什么话?
我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口里的“他”
,是指她父亲。
想起那个男人即使是死了,尸体上也还残留着对她浓浓的父爱,我有些愤怒地说道:“那个人是你的父亲!
你怎么这么说话!”
“因为,”
她顿了顿,缓缓地回过头,一双淡紫色的眼眸冷漠得不带一丝人气,“除非是他死了,否则他是不会让别人来找我的。”
我这才发现,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并没有焦距,她竟然是一个瞎子!
这个叫铃乃的女孩,恐怕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人了。
因为以前不论我看谁的记忆,都可以读到里面隐含的情感。
可是,铃乃却没有。
她的记忆,就真的仅仅是记忆而已。
那一幅一幅的画面,仿佛就是别人的故事一般,与她全无关系!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先前听到她的声音会不舒服了,因为她的声音,即使再好听,也不带一点感情,包括她的动作表情也是如此!
她不像一个人,反而更像是一台机器。
晚上露营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同鼬和鬼鲛讲了,鬼鲛十分感兴趣地说道:“那这种人最适合当忍者了。”
我鄙视之:“她的身体不见得比我好多少,而且她还是个瞎子,怎么会适合当忍者!”
“鬼鲛不是这个意思。”
鼬开口对我解释:“他是说,没有感情的忍者,才是最优秀的忍者。
因为这种人,没有弱点,可以成为最好的工具。”
鼬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只是听起来心里颇为不舒服。
沉默了半响,我忽然问他:“那你呢?你算不算最优秀的忍者?”
这话我说完以后就后悔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神经不对,居然会问他这种问题。
夜静悄悄地,只听到露营的篝火在噼啪作响,鼬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他黑色的眼瞳中印有一点艳红,却并没有给他染上丝毫温度。
“我希望,我是。”
过了许久,他这么说道。
……
从铃乃的记忆中,我发现她在13岁以前并不是这样没有感情的。
那时候她的眼睛还没有瞎,她父亲虽然常年不在家,但每年她生日的时候,都会回来,并带上一束白色的风铃草。
那时候的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然而13岁以后,她的记忆出现了一个断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自那之后,她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对于她的记忆,我反复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并没有找到有关那件东西的信息,铃乃对于父亲的记忆很少,少到让我觉得前几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恐怕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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