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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没有永生不死的东西,万物既相生又相克。
我爱罗当然不例外。
杀死他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最简单的就是用毒。
一尾在所有尾兽中最不擅抵御毒物,一滴紫荷珠就够了。
我下意识摸索着忍者服内袋里的那枚透明的小琉璃瓶,蝎与我的临别礼物。
他说本想生日时送我,后来觉得生日送这个不太好,所以留在了两个月后。
真是承蒙他青眼,能为我这个弟弟多想一步。
其实生日时收毒液我也不在乎的。
我根本不知道他要走所以没准备什么礼物,他是当哥哥的应该不会与我计较。
蝎是个生化武器狂热制造者。
他告诉我,哪天想灭掉砂隐村,直接把十毫升紫荷珠倒进北坡深井里就行。
我瞅瞅手心的瓶子,怎么着也得有三十毫升。
看来灭掉木叶和雾隐也够了。
最近时常有点后悔当初没追问蝎去哪里,当然我不是要去追随他,只是不想怀念的时候太过盲目。
唉,我想我是寂寞了。
回头望望我爱罗,红头发小孩像头小猪一样呼哧呼哧还在睡。
夜深了。
我在儿童身边躺下来合上了眼睛。
黑暗中我咧着嘴笑了,嘿,怎么能让他死呢,看大家惴惴不安的脸多有趣啊。
周一清晨我第一次享受了叫我爱罗起床的待遇,往常都是我睡着他站在床边眼巴巴看我。
儿童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也差不多了,再睡下去该休克了。
我拍醒了他,我爱罗头顶竖着一根红红的傻瓜毛懵懂着坐起来,我心里一动,抓起他来细细端详。
我爱罗揉着眼睛看我,声音特别软:“嗯,宗一郎?”
我装模作样的点头:“熊猫眼不见了。”
我爱罗跳下床找镜子,我没想到他这么在意。
“还在……”
我爱罗抱着镜子声音里有哭腔,挺委屈。
“淡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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