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地牢里,正常人置身其中似乎有种错觉,耳边有着无数冤魂的低沉嘶吼。
但是这一切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已经不再害怕。
阴森森的座下,唯有一具“尸体”
在地上艰难挪动着,缓缓挪动,挪动一些就会遭受强大的痛苦,因为她手脚俱断,只能靠着膝盖的挪动,而她的膝盖早已见骨,曾经的血肉模糊最后成了陈旧伤疤。
她终于挪动到了台阶下,她摸到了那具婴儿尸骨,她轻轻抚摸着,声音嘶哑,很是难听:“青明兄……”
她望着这间牢房唯一的窗口,唇角咧出了一抹笑,她疤痕遍布的脸上此刻或许是在哭吧,大约是许久没有清理了,脸上污垢将她的脸遮了个完整。
流泪下来,两道清晰的泪痕,它划过了脏污,冲开了两道白皙的痕迹。
她似乎听见了什么,突然转过了头,她手链脚链都出了金属撞击的声音,她又垂下了头,她抚摸着手里的干尸,她并不想理来人。
那人突然笑了起来,他整个人蹲了下来,与她平视:“你还在想你的甄青明?”
她听见这三个字的瞬间将头抬了起来,手脚虽然都不能正常行走,但是却凭借着一股蛮力,生生将自己拖到了牢房门口,她的一双眼睛掩藏在杂乱头之下,却依旧明亮。
那人瞧着她的眼睛却是怔住了,随后笑了起来,声音低沉,最后竟然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果真是一对痴情男女,他死了,死在我手里,你又能如何?”
她手上铁链很重,她却举了起来,她瘦弱的手臂撑起了两条铁链的重量,她狠狠抓住了牢门栏杆,声音或许是因为许久不曾说话,嘶哑难听,有着嘶嘶的哨音:“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那人并没有被她这副样子吓到,反倒是格外兴奋地看着她,他笑得愈高兴,声音语调似乎有些疯狂:“我说,他死了,你知道怎么死的么?我命人把他挂在了绳索上,随后让人抓住他的腿往下扯,把他活活吊死,放心,没有太久,须臾之间,他便不动了,也算是他自己吊死的……”
“你是个畜生!
畜生啊!”
那女子的身子在颤抖,眼中的悲愤以及屈辱最终尽数汇成了一句怒吼。
这句怒吼或许是这些年来她唯一一次如此大声说话,喉咙一阵瘙痒,竟被刺激得咳嗽了起来。
他瞧了她这般,突然也没有什么劲头了,他站了起来,他突然又笑了起来,他的声音低低沉沉,那女人其实听不太清: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的厉害,竟然顺藤摸瓜找到了主簿……不过没关系,我会用同样方法让他说不出话来的……啊哈哈哈哈……”
那女子竟然被他的笑声笑得浑身一抖,她喘着粗气,她听着他的脚步声缓缓远去,突然也笑了起来,笑容带着绝望。
她才是一切问题的源头啊……
她缓缓爬了回去,抱住了那具小干尸,她似乎在喃喃自语:“宝儿和爹爹去吧,一起去吧,阿娘不要紧的……”
数条线索,数件证物摊在了案上,一字排开,竟然三四个书案都不曾放下。
宋辊已经被惊得下巴掉下来,他只是个六品小官,平日抓得命案犯也就是图财杀人,又或者就是寻衅滋事不小心打死个人,这,哪有这件案子错综复杂,竟然扯出那么多事情,这后头弯弯绕绕,两个人不到半个月竟然全部给理清了。
一个太乐署乐正的死竟然扯出那么多案子,这也给他提了个醒,到了年纪就安享晚年,别去想些有的没的了,有命花才是正事。
他瞧了在这些证物前头站得笔直的两尊大佛,实在是佩服极了,虽然他们两个年纪比他小上好几轮,甚至这两个孩子和他的孩子差不多大,但是并不妨碍他佩服他们。
“……”
柳如筠幽幽叹了口气。
甄青明其实没有做错什么,甚至事实上他确实是个好官,甚至说是家徒四壁。
若不是他喜欢上了云想容,也不会被他们威胁了。
当初她的猜测其实是错了一部分的。
当初的云歌是中饱私囊的那位,只是平日他为人老实,上头的太乐令也怀疑不到他头上,还是器重他的,他是一个父亲,做这些事情,自然只是为了女儿能够嫁得好一些。
与他勾结的自然是那位主簿,那位主簿姓薛,说起来和太师其实扯得上一些关系,他做错了一件事情,也必须做错无数件事情了,脱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暗中将信件都保存了下来,以防万一,他可用这些信件保命,抑或者,可以保女儿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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