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箸这句话一出,令宋辊的心抖了抖,他一向单纯的脑袋里不曾想过更加凶残的凶杀案了,毕竟长安凶残的案子也没多少,一年到头若是实在破不出来便直接上报了,自己看都不曾仔细看的。
若是个没有头的尸体,谁会知道是谁?连亲人都死了,便更加认不出了。
“一般无头案,要么死者与凶手有仇,凶手取走头颅泄愤,要么便是,想掩藏死者的身份,毕竟除非身上特殊的印记或者特征,一般人可是认不出来的,只要找个身量差不多的,当个替死鬼,省时省力,还方便。”
柳如筠说完便又坐在了蒲/团上,她侧了侧头,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脖颈。
她对着李箸眨了眨眼睛,随后便开始装累起来,眉头紧蹙,摸着头颈:“宋右使,可能得让您亲自去查查当年的事情经过了,本官身子这几日不太爽利,得去宫中瞧瞧。”
“嗯,本官明日去大理寺批阅案卷,怕是帮不了右使了。”
李箸似乎是懂了如筠的意思,笑了起来,折扇刷得打了开,朝着自己摇了摇,扇面上清清楚楚写着四个大字“夫唯不争”
,扇骨瞧着便是上好的材质。
宋辊其实是聪明人,知道两位大人其实是想让他去处理这起案子,否则都是那两位出面,上头定会认为他无用,两位还是挺为他着想的。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感谢他们了,立马点头如捣蒜,出门便把任务给分配下去了。
“你倒是好心。”
李箸瞧着宋辊似乎是打了鸡血一样上窜下跳的背影,笑得温和。
“呵呵,这样不是更好?这右将军比起前几日这脑子可灵光多了。”
柳如筠嗤笑了一声。
她和李箸瞧得不同,她则是害怕这宋辊太过激动把老腰给闪了,她想了想,便将眼睛转向了他:“我觉得这件案子背后牵扯到的官员很多,鼓吹令只是被拿来挡枪的,所有证据指向一个人,这也太巧了。
假如云想容没死的话,她在哪里?困着她做什么?莫不是她身上有足够保命的东西?”
“……”
李箸的折扇一开一合,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他淡淡道,“无论真相如何,从今开始,这件案子,你别管了。”
她亦是淡淡的:“为何?本官乃是奉旨跟案,不得半途而废。”
“……”
李箸不再看她,他看着自己折扇上的这四个字,不再说话。
她也不再说话,房间里二人之间有着诡异的气场,异常沉默。
宋辊进来之时还以为二人吵了一架,也不敢再说话,默默退了出去。
突地,天边竟是突然有了一道闪电,划破了幽暗阴森的长安一隅,着呆的柳如筠竟是被这冷不丁吓得整个人抖了抖。
风也突地大了起来,旁边一棵大树竟是难以忍受突来的天地之威,狠狠摇晃着,刷刷刷地。
一旁雁枫亭亭脚的四个铜铃也被风吹得摇摇晃晃,铜铃中塞住的枯叶被震落在地,锈迹斑驳的铜铃出一阵刮骨磨牙般的悲鸣。
“别怕,该是下雨了,我送你。”
半夜的金吾卫衙门,安静得令人害怕,除了空中呜呜的风声,以及雨声,其他的倒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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