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刻女人伸出舌头想亲吻余生的嘴巴,却被余生无情的推开。
余生此刻已是大汗淋漓,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从女人身上爬将起来,在床头的烟盒里摸索出一支香烟,徐缓点上。
与他做爱的女人数不胜数,但他从不允许她们亲吻他的嘴。
余生的嘴巴是一处禁地,如同未谙世事的女人的处女膜,他格外珍惜。
这辈子他的嘴只被一个女人亲吻过,自那以后,他便再不准其它女人亲吻那里。
在余生的世界里,爱和欲是割裂的。
做爱于他而言,仅仅只是生理上的满足,与爱无关,有时候甚至跟喜欢都扯不上半点关系。
他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便滋生了这样的认知,也许是在某一个失去的瞬间,抑或是某一场盛大的仪式之后。
他从不觉得纵欲羞耻,反而觉得那是件悲伤的事。
在反反复复的肉欲中,他尽情的释放着身体里的原始力量,他从不同女人的喘息中逐渐燃烧,又在她们激烈的尖叫中倏然冷却。
可他想忘却的却越加深刻,他想填补的总愈加空虚。
他陷入了无尽的恶性循环中,无法自救。
他期待有朝一日会有一人出现,将他彻底救赎。
烟支刚刚点上,余生还来不及抽第一口,门铃响了。
那响声急促而尖锐,令余安心烦意乱。
他将手中香烟塞进同样浑身香汗淋漓的女人嘴里,在地上没头没脑找寻起属于自己的衣物。
可找了半天也没瞧见外套在哪儿,于是只好将内裤套上,胡乱在地上捡起一件女人棉外套披上身,便匆忙跑去开门。
尴尬至极。
余生没想到突然到访的人会是个女人,还是个警察。
未免春光乍泄得更多,他慌忙将那条缝隙掩住,然后扯着脖子朝门外喊道:“苏警官,你等会儿啊……”
说罢便冲向卧室将窗帘径直扯开,在充足光线的照耀下,他才发现自己的衣物竟然都藏于床下。
可能是刚才战况太过激烈,一时间竟忘乎所以,将衣裤悉数踢到床下还浑然不知。
“啊……余生,你干嘛呀!
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床上赤裸的女人被余生拉窗帘的动作冒犯,娇嗔的埋怨起来。
“赶紧把衣服穿上,快点快点,有客人来了。
赶紧穿,穿完赶紧走!
快点儿,别磨蹭!”
余生将散落一地的女人衣物快速拣拾起来,径直扔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冰冷无情的催促道。
“就结束了啊……可真没劲。”
女人显然还未尽兴,一边抱怨着,一边不情不愿的穿起内衣。
大门再次开启,这回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位浑身香水味的妖艳女人。
女人斜挎一个LV皮包,身披浅灰色水貂毛大衣,下身是黑色包臀窄皮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长筒靴。
女人经过苏黎身边的时候,斜瞥了她一眼,不屑的丢了句:“就这种货色啊,切……”
然后便扭着屁股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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