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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苏黎妈妈回来了,与一年前判若两人。
她身穿一件黑色圆领毛呢大衣,脚上踩着一双大红色高跟鞋。
卷曲的长发散落在肩膀,嘴巴上涂着颜色艳丽的口红,还戴了一副玫粉色边框的太阳镜。
苏黎远远就闻见妈妈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她兴奋的冲向妈妈,两只小手紧紧抱住她的腰不肯松开。
她以为妈妈回来了,回归到她和爸爸的生活中来了。
那仅是一个七岁小女孩的期许,一个美丽的误会。
妈妈只是短暂的归来,而那短暂的归来原是为了更长久、更彻底的离开。
苏黎的爸爸妈妈在她七岁那年彻底办理了离婚手续。
妈妈临走前亲吻了苏黎的额头,并信誓旦旦的对她说,一定会回来接她。
可是一年,两年,直到今天,苏黎也没等来那个女人。
女人多半都是喜欢撒谎的吧。
妈妈如此,陆咏琳亦如此。
也就是在父母离婚的那一年,苏黎变成了一个暴戾的人。
她喜欢通过武力解决问题,和她爸爸如出一辙。
每当年纪相仿的小孩嘲笑苏黎是农村上来的土包子,连妈妈都不要她的时候,不论男女她都会上去跟人干上一架,直到彻底将挑事者打服,才会善罢甘休。
她终是变成了她最讨厌的那种人。
如果不是陆咏琳的出现,也许她到现在还是那么野蛮且暴戾,动不动就依靠武力解决一切。
第九章安眠
当苏黎掌控住局面以后,回头再想找吕美玲作进一步矛盾调节之时,方才发现那个女人早已逃之夭夭。
原来正义天使也有临阵退缩的时候。
在警察的劝说与安抚下,前来咨询室闹事的女人渐渐平复了情绪,没多久便黯然离去。
温馨的工作室此时只剩苏黎与前台小妹两个人。
“既然聆听心事的老师都潜逃了,我这个病患自然没有继续留下的道理。
不过今天这诊费我就不用出了吧?吕老师跟我聊了还不到半小时啊,毕竟六百块钱,是我十天的生活费呢。
再说,我这还义务帮你们调节了纠分呢。
走咯……”
苏黎的表情似笑非笑,腔调阴阳怪气。
不等小妹回话便挥起手臂作了个“再见”
的手势,然后扬长而去。
如若自己不是名警察,今天这三百块钱肯定免不了,毕竟商人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苏黎从心理工作室那幢大楼走出来的时候,心中不禁暗想。
正当感叹之时,一抬头瞧见尤栗迎面走来。
尤栗全副武装,头上戴一顶厚重的灰色兔毛醒狮帽,帽沿压得很低,几乎看不清眼眸。
脖颈处系一条同色系狐狸毛围脖,毛量丰沛,将整个天鹅颈遮挡得密密实实。
手上戴着白色针织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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