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他俯身拿起其中一张他和黎近对桌而坐的照片。
举着看了片刻,才轻弯下唇角,露出一抹苍白而嘲弄的笑容,“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越收越紧,连带着血管也被扯得生疼。
钟煦呈抬手握住门把,急需离开这片浑浊难以呼吸的空气。
即将拧下的刹那,庭钺缓缓从喉间挤出声音,每个字都像沾了血,听上去嘶哑而固执。
“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钟煦呈心绪复杂,兜不住的眼泪从眼眶里砸下来。
手摸到反锁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扣下去,倏地感觉后颈一阵剧痛。
庭钺冷硬宽阔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近乎疯狂地在他耳边重复,嗓音哽咽,像是哭了。
“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钟煦呈,我不分手......”
视野里聚集的黑斑越来越密,钟煦呈湿润的睫毛软软地搭落在眼尾,彻底失去了意识。
黎近还在外面用力地拍着门,声音又急又大。
庭钺伸手把钟煦呈绵软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呼吸发颤地把头埋进他温热的颈窝深处,等眼里泛起的泪雾压下去了,才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庭钺!”
门忽然从里被拉开,黎近抬起的手霎时拍空。
他怔愣了一下,随即偏头朝里看,从牙缝里挤出愤怒的质问:“你把煦呈哥怎么了?!”
庭钺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仿佛铜墙铁壁一般遮去了大部分的视野,他只能从影影绰绰的光线里看到钟煦呈躺在床上。
“我什么也没有跟煦呈哥说,你......”
“你怎么还不滚?”
冷声打断黎近的指责,庭钺居高临下,眼眶还红着,却覆盖了一层令人打怵的寒意,“有多远滚多远,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黎近张嘴,一声怒骂还未成形,就看见庭钺带上门,走到茶几摸出药箱,然后徒手撕掉额头上被血浸湿的纱布。
被染红的白色医用缝合线像丑陋的蜈蚣一样爬行在那张漂亮至极的脸上,庭钺面无表情地用酒精拭去血迹,因为看不见伤口,动作拉扯间带起一块皮肉翻起。
他却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顺手将破了的嘴角也擦了,然后贴上创可贴和纱布。
整个过程,情绪没有一点起伏,仿佛一头没有痛觉神经的怪物。
空气里所散无几的气泡水味道逐渐被另一种类似于铁锈味的血腥气所取代,黎近看得头皮发麻,早已忘记要说什么。
过去跟踪两人偶然窥见的画面蓦地出现在脑海里,他看着庭钺脸上新鲜的伤口,心里突然生出一个阴暗又卑鄙的念头。
他想,把钟煦呈留在这里也是好的。
怪物不会伤害自己的心脏。
但钟煦呈知道自己被欺骗了肯定不会再和这个人在一起。
如果心脏停止供血,庭钺还能活多久。
可能是六分钟,也可能是二十秒。
目中无人需要付出代价,哪怕是怪物也不能幸免。
收拢的五指握紧又松开,黎近转身走到玄关,换好鞋正要离开,庭钺忽然视线冷淡地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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