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极力地劝他,输了就算了,若是这样大输大赢,有多少家财也保不住。
他当时也听的,一到晚上,有人派汽车来接,他又出去了。
这晚虽不是天亮回来,可是回来的时候,也就三点钟了。
我忙问他翻过本来没有?他说又输了一千多,因为银行里存款不多,不敢开支票了,所以没有向下赌。
我听说这倒奇怪,难道银行里就只有这么些钱吗?
“又过了一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饭厅上七八盏电灯全开了,白漆桌子上,放了七八样菜,我们抱了一只桌子犄角吃饭。
鸡鸭鱼肉,什么好菜全有,他饭碗里只有半碗口的饭,将筷了扒了几下,放下碗筷来将瓷勺子舀着汤,不住地喝着。
我见老妈子去预备洗脸水去了,便笑道:‘你是有上百万家产的人,输三四千块钱,就弄成这种样子?’他把瓷勺子一放,沉了脸色望着我说:‘我现在不能不说实话了。
我家里虽有钱,钱在我父亲手上呢。
这回到天津来,我是在北平卖了一样古董,得价六七千块钱,我想着这总够花周年半载的了,不想自己一糊涂,连住家带赌钱,弄个精光了。
现在银行里的存款,要维持这个家,就是三五天也有问题。
我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回家去住两天,趁着我父亲不留神,再弄两件好古董出来。
我本来不愿告诉你的,只是你一个人住在这儿,我怕你疑心,不得不知会一声儿。
’
“我听了这话,真是一盆冷水浇头,他的钱花光了,那还在其次,他要离开我住几天,我可有点害怕。
我就对他说:‘你干吗忙着走呢,不如把我那一千块钱先花着,等我在天津熟了一点了,你再离开我。
’他红着脸,对我一抱拳头说:‘你那一千块钱,也已给我花光了。
’我说:‘不能呀,存款折子,还在我手上呢。
’他笑了,说是我不懂,那是来往账,支票同图章全在他手上,支票送到银行,钱就拿走了,抓了折子,是没有用的。
我这才知道我成了个空人了,望了他不会说话,心里猜着有点儿上当,可是落到这步田地,我还是想不到的呀。”
第二十二回末路博微官忍心割爱长衢温旧梦掩泪回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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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谈到这里,月容精神上,格外感到兴奋起来,两块脸腮,全涨得红红的,老伙计道:“这我就明白了,过了几天,信生就来北平,偷古董,把事情弄犯了。”
月容道:“不,事情还有出奇的呢!大概也就是第三天罢,有个坐汽车的人来拜访,他替我介绍,是在山东张督办手下的一个司令,姓赵。
两人一见面,就谈了一套赌经,我猜着准是在赌博场上认识的。
那时,那赵司令坐在正中沙发上,我同信生坐在两边,他只管笑嘻嘻地瞧着我,瞧得我真难为情。”
老伙计用手揪了胡子梢,偏了头想道:“赵司令,哪里有这么一个赵司令呢?”
月容道:“那人是个小矮胖子,黑黑的圆脸,麻黄眼睛,嘴唇上有两撇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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