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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东摇头十分干脆,“不找,找她干嘛?求着她砸我场子啊还是我缺祖宗啊?”
王谨骞叹了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打算去银行给他卖命。
“早晚有一天你得打脸,前一阵子我听嘉鱼说愿愿病了,都低烧一个多星期了也没好。”
“病了找大夫。”
纪珩东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低头认真的摆弄手机,想了想,又抬起头。
“什么病啊?”
王谨骞冷笑。
“相思病。”
纪珩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几天前夜里发生的一件事儿。
褚唯愿开始发病是一个夜里,她下了班独自开车回绿羌的公寓就有点不舒服,持续低烧烧的人迷迷糊糊的,进了屋就倒在卧室里开始昏睡,到了半夜可能是情况加重了,她哆哆嗦嗦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想打电话,脑子都已经被烧蒙了,她下意识的就按了一串号码出去。
当时是十一点左右,盲音嘟嘟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来,电话那端是一道柔婉的女声。
“哪一位?”
褚唯愿蒙了,把电话从耳边想拿开看看到底稀里糊涂的打给了谁,只见屏幕上纪珩东三个字一闪一闪的,她打了个激灵变得清醒异常,顿时脑子不热了身上也不冷了,话筒里还在传来不断询问的声音,“喂?喂?”
凌晨,一个女人接起他的电话,褚唯愿后悔的猛地一拍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打错了。”
等到她压抑着强烈的心跳扣掉电话懊悔的时候,又隐隐觉得那边的女声,有点耳熟。
纪珩东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萧文茵正急匆匆的把他的手机重新搁到茶几上。
“你动我电话了?”
纪珩东没冷着脸,但是面无表情声五波澜却也无端端让人觉得有一丝没底气。
萧文茵悄悄咽了口口水,尽量稳着自己。
“想看一下时间。”
沉默着滑开屏幕重新查看了通话记录,显示为空。
他拎起椅子上的外套往外走。
“漏水的阀门已经关了,明天报修就行,太晚了,我先走了。”
萧文茵有点后悔自己这么不明智的行为,一双杏仁眼里掩饰不住的懊恼。
原本只是想借着今天晚上他把老房子还给自己的事儿好好利用一下,却没想到事情弄巧成拙了。
纪珩东走至门口,忽然想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又补了一句,似笑非笑。
“像阀门这种事情不用大半夜打给我,我想……张斌一定也能做。
还有,以后不要随便动我的手机。”
直到上了车,纪珩东才忍不住调开通讯录,他手机里褚唯愿的来电显示是三个漫画少女的形象,还是她有一次玩儿他电话游戏的时候设置的,没有名字,但是梳着俩辫子的少女头像辨识度很高,纪珩东由着她去也从来没改过。
看着那三个笑的十分猥琐的少女头像,他忽然有一种她打过电话来的错觉。
……
相对于纪珩东,宋氏集团气氛则浓重压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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