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凉凉地说:“真是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啊,算计了夏青,又消灭了我这个情敌,虽然我命大,但是架不住人家命好啊,你爸突然急病去世,扔下个烂摊子,我没有死又有什么关系,像你这种富有满腔责任感的人,为了郑家,不得不忍辱负重、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但又舍不得我这个真爱,所以让我帮你演戏,你也很会打算盘啊郑易——你那天放的那首《演员》,请再放一遍,谢谢。”
郑易好像有点没反应过来,侧头莫名的看我:“你说什么?”
我掀掀眼皮瞅他,“说你的心声啊。”
郑易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拄在车门上,捏了捏额角,头疼地说:“就知道该早点跟你说清楚,说到一半,重点就被你带偏了。”
“刚才说那么多,你以为我是在煽情?”
郑易无奈地说,“你被她捅了一刀,是我这个男朋友没有保护好你,我怎么敢像没事人一样,让她可能再来一次?通缉犯没抓到,抓到了也未必会供出她来,呦呦,放一个蛇蝎心肠的人在你身边,我晚上睡得着?”
郑易的手指在方向盘的上敲了敲:“郑氏哪怕破产,跟我有多大关系?郑皓一个快三十岁的人,这种时候不出点力,要他干什么?白等着拿分红?郑氏的那点破事,自有他学着去处理,我不过是利用郑氏做个局而已。”
我费解的看他:“什么意思?你不是为了郑氏卖身求荣?”
郑易额上仿佛挂了一排黑线:“我只能说,你这个反应,让我十分放心,说明没有露出破绽。”
我:“……”
我自觉误会了人,只好调整一下语气,轻声细语的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管是收购还是股权置换,对她都没有什么影响吧?股权一卖,可以拿到很多钱啊。”
郑易眼里带着点笑意,看我一眼说:“我总不能在华尔街白待几年,不敢说山人自有妙计,解决问题的办法总是有的。”
“你也知道不是什么妙计?”
我忍不住再次打开嘲讽模式,“既然舒念那几个继子本来就没想让她好过,怎么不等他们下手呢?再说,既然你们目标一致,你干脆跟他们一起联手对付舒念,不是更好?”
“如果目标一致,哪至于让你受罪?”
郑易扬了下眉,“他们想要的是利益,拿到舒念的股权,靠内部做账的可能性比较大,先不说他们能否接受我一个外人入局的,单从结果讲,他们顶多吃掉她一半的股份,还要建立在公司市值稳定的基础上。”
郑易沉声说:“我要的是她分文不剩,再也碰不得你分毫。”
*
A市距离H市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郑易将我送到别墅门前时,已是深夜。
小区里到处是暖黄色的灯光,看着就觉得温暖,虽然这栋别墅我没住多久,但在外人生地不熟的漂泊俩月,再回来便觉得无比心安。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郑易大概也有些疲惫,缓了缓神后侧身看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请求:“瞒着自做打算确实是我不对,虽然路上跟你解释过,但无论如何都让你伤心了……看在我跪搓板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我说:“你只跪下去了一条腿。”
郑易一愣,满头黑线的说:“我跪到一半,不是你转身跑的?”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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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佟重生前有过一段芯痛的特殊经历。在IPO前夕,亿万富翁的公司因为缺少车规级芯片倒闭了,他不得不卖掉老家越州的别墅遣散工人,在经过钱塘江的时候,想起了父亲让他做一个时代弄潮儿的事,去看大潮,结果被潮水吞没了。重生之后,他从亿万富翁变成了穷鬼,从学霸变成了复读三届落榜自杀的学渣,还好前一世的经验和智慧在这一世都得到了承继。复读无望,少年跟着发小姜华来得了四大一线城市之首的沪州淘金。上一辈子缺芯的恨,这一辈子一定要昭雪,少年立志要在芯片行业干出一番成绩出来。习惯了被人仰视的岁月,能够接受被人鄙视的现实吗?本书又名芯片,就那么一回事本书又名曾经芯痛本书又名坏了,没芯片了本书QQ群68590025,有空过来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