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不稳,勉强支起身体往后退撤,可手肘还没划动两下就被他拽往腿踝下拖。
他的唇依然固执地贴在我的腿弯,内侧的皮肤很柔软,所以经不住任何的挑逗。
可他的牙齿却露了出来,略带恶意地咬啮起那处的皮肤。
薄薄的皮肤下是柔软的肌肉与敏锐的反射神经,所以在他咬下第一口的时候,腿不自觉地弹动了一下。
他的身体慢慢地攀了上来,手指没入衬衣的边缘,轻轻地撩动着。
少顷,他低低地开口说了句,“你瘦了。”
这话可不是为了巴结让我开心而说的,事实确是咱因为加班赶工而瘦了好大一圈。
虽然不至于变得骨感,可还是区别明显。
衣物褪下的时候,他的唇也如期而至。
似乎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继续用惯有的慢节奏令感官臣服。
这不是个顶漫长的过程,因为做为他的对手,我的抵抗几乎是不堪一击的。
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慢慢往上滑动,经过柔软的胸侧再往上爬行至颈上,手指尖轻轻地压着那跳动的脉络。
喉咙开始发紧,血液也一点一点地汇聚到耳根,逐渐地发热。
待到颈动脉明显地鼓动起来时,他的手指又继续往上移动,终于是到了颊侧固定住,带着烟草味道的吻随即而至。
他的手臂撑起在我身侧,尔后缓缓地伏低身体,唇贴着我的轻轻地摩挲,像是呢喃一般,“记不记得上次在云镇,我们睡的那张床真是糟透了。”
我想起来在云镇的那个晚上,其实虽然民宿打的是返璞归真的招牌,但我们睡的并不是那种快散架的木板床。
真正糟糕的应该是地板,因为是建在河边上,半空支出去的,所以全是木结构。
结实归结实,但走路动作大一点,木头的间隙便会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
那晚运动初始两个人都没留意,等到了后面那声音就越发明显。
我那时过得迷糊,现在也是他提醒了才想起来。
他是记得牢的,可见当时给他留下多深刻的印象。
我想着就噗一声笑出来,只是这样的轻松仅仅是个转折,很快他的身体便往下一沉,深深地嵌了进来。
汗湿的手掌绕过腑下,反勾住我的肩膀,紧紧地挟住。
脸却是埋在我的肩窝,鬓侧的硬发蹭在我的脸上,麻麻痒痒地。
“太狡猾了你,”
我恨恨地挣扎了一下。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他含着我的耳朵,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谁让你分神了。”
紧锢的手慢慢松开,手指也从肩膀滑了下来。
背部被轻轻地承托起来的时候,唇从耳边滑过,湿润的痕迹随之拖逦而下,胸前有了片刻的微凉。
上半身被重重地挤压进了柔软的床垫,意识陷入一隙的空白。
可身体却是诚实的,它被撩动得热情又狼狈,颤颤地躲避之余,却有着欲拒还迎的姿态。
身体深处紧绷起来,抗拒着入侵。
他的喉咙间发出一道模糊的声音,手臂上的肌肉贲起,再次困得我动弹不得。
我只能泄愤般地将指甲掐入他的肩膀上两块结实的肌肉中,那处绷得死紧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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