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油条油饼油枣和藕丸子一起出现就准没好事!
“不去行不行?”
我讨厌别人自作主张,更讨厌自作主张了还把我一并算计进去。
“你敢!”
老郝媳妇发怒起来的样子总像要吃人,“现在多少人没工作,一毕业就失业,和你似的在家一呆就是大半年,我供你念书可不是让你在家闲着养灰的!
吃饱了就给我去准备,衣服鞋子都准备好了。”
她眼角的沟壑里填满着一股子狠劲,简直就和鲁大师笔下的豆腐西施一般刻薄,“要不是你小姨的老同学在做人事部长,这次哪轮得到你有这机会?都不用考试的,过了面试就行。
你就给我出个人出张嘴,要是这样你还过不了,哼哼。”
我看着另一个空荡荡的位置,后脑勺发疼。
老郝八成是知道会有此一役,早早地出去遛弯儿了,耳朵不受罪不说,也可以保全他中立派的地位,老婆女儿都不得罪。
不过,就算是老郝帮忙说话,估计也是挨骂的份。
(老郝+小郝)的战斗力永远小于老郝媳妇,所以当老郝不在时,小郝总是在第一时间就投降。
“行,我去。”
只要老郝媳妇停止唠叨和抱怨,哪怕前面是刀山我也会光着脚丫子上。
老郝媳妇说得对,现在的工作真的不好找。
这次不过一个内部小招聘就有这么多人来应聘,还有不少还是知名学校毕业的。
相较于我手里拿的二流院校文凭,简直是精华与糟粕的本质区别。
坐在一群社会精英中间,听着前后左右不时蹦出的英文法文日文韩文还有火星文,我只觉得自己是颗滚进伊甸园的土豆,还是发了芽的那种。
但,我这颗发芽的毒土豆却毫无压力。
我胸有成竹,我笃定我会被录取。
因为今天这场招聘不过是走个过场——姐,是被内定的!
抱着这样的认知,我淡定地坐了有个把小时,眼见身边的应聘者一个一个地减少丝毫不心慌意乱。
“第三十八号,”
门口负责叫号的裸妆小美女抬高下巴,用眼角的余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求职者名单上,“第三十八号,郝炯。”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我听到前后左右的人都很没道德修养地笑出声来,他们看我的目光,差不多就和看一只羊驼似的。
我从容地站了起来,微笑着把身后的闲言碎语抖在地上。
名字不过是个符号,并不代表人的品性。
再说了,这世上囧名字的人多了去了。
真要计较起来,姓史名三八的岂不更悲摧?
面试的过程并不像电视上演的的三个五个面试官一字排开,气势咄咄直逼刑讯官。
至少我经历的面试多是和风细雨般地,问的问题也比较俗套,比如你为什么会应聘这个职位?你有过相关经验没有?有没有信心?……哪怕没读过几年书的,看多了都市剧也能应付个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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