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努力想把他从嘴上抹下去,但那肘子的胶原蛋白太给力了,粘得死紧啊。
当然,我也不能否认自己也挺享受的。
舌尖扫过牙龈的时候只有些微的麻痒,可是当它绕着舌根轻轻搔动时,耳朵立刻就麻了。
紧接着后颈肌肉放松,肩胛骨就软塌了。
而那束细小却绝不微弱的电流会沿着脊椎一路往下,直接劈在尾椎的末梢神经上,最后腰也软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分开,我有些懊恼地看向车头的液晶显示器,想着刚才那上面的尾数是零还是一来着。
每次都给他占便宜真是越想越不爽,拉开手肘捅捅他,“你怎么总搞偷袭啊。”
他已经恢复先前的人模人样,四平八稳地把着方向盘说道,“什么叫总搞偷袭,这也才第一次而已。”
“什么第一次?亏你说得出口,上次,上次不是在你办公室。”
我涨红脸,“就送猪肝汤那次,我睡着的时候。
你说,你干啥了?”
他的眉毛动了动,语气自然,态度平和地回答道,“你说那次啊。”
“是啊!”
你丫的敢不承认!
“你解释解释那颗水果糖怎么从我嘴里到你嘴里的。”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次啊,我是怕你睡着了被糖噎死在我办公室里,所以才好心帮你弄出来的。”
“你,你怎么弄出来的?”
耳朵肯定是烧红了,烫死鸟~
“用嘴抠出来的。”
“你……”
面对这种内心强大且不要脸面的逻辑强盗我抗辩无能,只能默默地在心底鞭打着草泥马,一只两只三只……
“下次别吃那种糖了。”
他伸手捏捏我耳朵,“那么甜,你也不怕蛀牙。”
“……”
T皿
林老二 ,劳资和你拼了~
嘘
“郝炯,起床了!”
重生花样年华,玩转市井豪门,携手逆袭人生,共揽一世风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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