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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传来一通地笑。
大晚上的出来买块面包也能遇见神经病,这是种什么样的运气哟?我把面包往柜台上一摔,双手刚叉上腰肌手机就哇啦哇啦地响。
饭桶等急了。
我硬生生地憋下一口气,结好账提了面包就往外冲。
范卡早等不耐烦了,直冲我哇啦哇啦地叫。
我也气呼呼地,“大晚上买个面包都能碰见个脑瓜抽抽的,衰气!”
把面包往车筐子一扔,我绕过他准备跳上车架。
突然,范卡还在哇啦哇啦的声音一下就没了,就像是烟火掉到冰水里,连个嗞声儿都不带的。
“饭哥,你怎么?”
身后没有声音,我转过身,看范卡正直愣愣地看着我的屁股。
我背后一凉,脸却充血了。
这情况莫不是大姨妈来了?可当我别过身瞅瞅,却没发现什么问题。
再看范卡,这家伙已经把半个拳头塞进嘴里,整个脸憋得通红。
我索性就把羽绒服脱了下来一看,差点没脑溢血——羽绒服后摆上白底黑字地印着几个字‘加强D员先进性的教育’,那位置可不就是我屁股那位置么?还是大大的标题行头,加黑加粗的。
我捧着衣服恶狠狠地扭头看范卡,他这会子回过神来了,正哗啦啦地往衣服里藏东西,一边藏一边还说,“你也是的,怎么就爱穿白的呢?白的衣服容易脏的哇,下次穿黑的,黑的哈。”
我尖叫了一声,五指成爪将他藏不及的报纸给抓了出来。
上面的行头又大又醒目,长得和我屁股上印的一个模子刻的,‘关于加强党员先进性教育与XXXX结合’。
我一想到刚才屁股上印着这么篇先进的社论就进去买面包,差点气就要喘不上来。
现在再给他这么一埋汰,我怒极攻心,抄起面包袋子就没头没脑地一通砸,“还说,还说,早让你弄个泡沫垫子垫垫了,就你懒,就你懒!”
“嗳嗳,够了啊。
这幸亏印得全,知道是D员先进性教育。
要光是性的教育这四个字,你跳黄河也洗不清。”
范卡还笑嘻嘻地,“郝妞儿,啧啧,看不出来你挺觉悟的,啥时候递入D申请哇?”
我嗷一声就要扑上去,可突然耳边就传来一声嗤笑,很耳熟,“小同志先进性保持得不错。”
我彻底地出离愤怒了,但待我调过头来想扑上去咬死那出言不逊的家伙时,人家的小轿跑已经开得老远。
我捏着羽绒服的手止不住地发抖,耳边净是远远飘来的淫J至极的笑声。
麻痹的,咒丫的四轮全脱框成飞轮。
耶
直到春节前,我和老郝媳妇才握手言和。
我和老郝媳妇相识相知相伴二十四年有余,很清楚她这次气并没有完全消散,不过是冲着老郝说的是不是要留着仇怨过节这话,她才提前偃旗息鼓。
我呢,也就借坡下驴地把戏给唱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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