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生气了:“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总说我小,然后什么也不告诉我,让我怎么长大?”
路子皓失笑:“嘴皮子倒是灵得很。”
然后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有些痛苦:“不是不想要,是她很难受孕。”
“为什么?”
“她病了。”
“什么病?”
“多囊卵巢综合症。”
“多什么?”
“囊。
囊肿的囊。”
“这样就不能怀孕了吗?”
“不是不能,只是极难。”
“那有得治么?”
“有经过治疗而怀上的,也有怀不上的,因人而异。”
我沉默片刻:“中国这么多专家,难道就没有一个厉害的?”
路子皓失笑:“那倒未必,只不过我们也没有全中国地跑去看病。
再说,老专家的号很难挂,就好像国医堂的黎大夫,预约号都排到一年之后了。”
“你想看那个黎大夫?”
“嗯,她是中国最好的中医,已经退休了,每天只看十二个病人。”
“哇。”
我咋舌:“这么厉害。”
路子皓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时间晚了,我先走了。”
“哦。”
我起身送他出门,在门口吻别。
他在我住的地方不会待到超过十二点,就像是灰姑娘,一到午夜就打回原形。
☆、第7章
临近年关,以前一个机关大院的死党都从国外回来了,约在羽翔的酒吧先聚一聚。
我打车到那儿,发现门口停了几辆最新款的豪车,引得四周群众驻足围观,心中顿时大汗,赶紧从后门溜了进去。
进包间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了,我说:“你们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一看门口那个阵仗就知道是你们弄的。”
白晓言站起来拥抱我:“宋颜你可来了,这帮男人简直臭死了,我都待不下去了。”
陈林冷哼一声,翻了对白果眼给晓言:“丫装什么纯情?谁不知道你仅用石榴裙就征服了美帝国主义?二战要派你丫出场,咱们中国就不战而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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