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酒坊的时候,酿酒师父就说了,这种酒度数高,后劲足,很容易就喝醉了。
看他现在的模样,虽然人没有东倒西歪的,但眼神表情明显不对劲。
我心思一动,脚尖朝外扭头正欲打道回府,没成想脖子一紧,人就被勒了过去。
尖叫与挣扎是必然的,拳头和头锤也必不可少,连着听到他闷闷地哼好几声。
可手臂还是箍着我的脖子,只不过力道放轻了很多。
我干咳了几声,吼道,“你干什么?”
恰好在此时,门被人轻轻叩响,“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心里有鬼和正在做坏事的人都比较心虚体软,好比现在,外面的人不过一句话而已,我就吓到手脚发凉全身发软。
相较于我的紧张,林戬却丝毫没有慌乱,他的手臂往下滑了滑松松地扣在我腹间,俯首耳语道,“应一声,说没事就行了。”
他说话的时候敲门还未停,我只得听他的,结结巴巴地应了声。
敲门声戛然而止,随后门内门外皆是一片的寂静。
果然是没事了。
可,真的没事了吗?
他搂着我往后一退,直接坐回椅子上。
下巴支在我的肩膀,恰好合在锁骨间的那处凹陷,微微的刺痛。
他一手拢着我的腰,一手握着我捏紧的拳头,挺有耐性地一根一根地掰着手指,低声说道“看看,像你这种笨蛋,挑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到这里来你想干嘛?”
轰一下脸就烧熟了,脑袋也里像是撞进了一群小蜜蜂似的嗡嗡响,结结巴巴地,“我,我我能干嘛?”
再怎么说男人的攻击力比起女性来高出许多,更不要说他还醉了。
大概是酒劲上来酒气外散的缘故,后背与他直接接触的地方热得要命,烧起来一样。
我很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没想到他手臂一紧,一股辛辣的酒气拂过脸颊,我再不敢动作。
“林戬,你别乱动。”
“……我不乱动。”
“你喝了多少?”
“两碗。”
“……”
“味道不错呢。
你要不要试试?”
我 扭头想咆哮他几句,没想到刚转过脑袋就被他严严实实地堵了一口。
酒从他嘴里挺粗鲁地哺喂到我嘴里,沿着喉咙到食道再到胃,一路地烧下来,像是一颗小型原子弹在身体里爆开。
酒的味道香甜,隐约有些辣意。
暗算了我一大口后他还不满意,捏着酒瓶子往我嘴边凑。
醉意来得凶猛,如同当头被海浪扑了一身一脸,人便有些恍惚。
隐隐地觉着事情会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且无法挽回。
可,即使知道这些,我也没有抗拒。
为啥?因为美酒在肚,男色在前。
像咱这种适龄未婚女青年,正是不大不小的年纪,又有着开不良书店的前科,骨子里沉淀着贪色的猥琐因子。
心理与生理又同处于极蓬勃旺盛的成长阶段,看男色的眼光恰是处于熟女与欲女之间,尼玛的最中意的就是像眼前这样的,有型又有款还很结实耐用……噢,妈妈对不起,我又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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