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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雪裳来不及阻止,只见那锦被被他一下子揭开,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接着,她的一颗心就急速下坠,回到了自己的胸腔之中。
榻上啥也没有,就一方紫色的锦帕!
也许,沈璃尘的轻功真的就这么厉害,可以一瞬间从窗口逃掉!
可是,这锦帕又是谁的?她来不及去细想了,应付眼前的事才最重要。
安阳煜皱了皱眉,拿起了那方锦帕,锦帕上只绣了宫中流行的花饰,一株兰花,一只蝶,普通极了,仔细瞧了半天,他才把锦帕丢开,转身盯着云雪裳说道:
“朕累了,伺侯朕歇息。”
睡在这儿?臭狐狸还没折腾够?天啦,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云雪裳的脸色,比看到他进来的时候还要坏,白一阵红一阵地,站了好半天,她才勉勉强强地福了福身子,扬高了点声音说道:
“碧荷,皇上今儿歇这里。”
外面立刻响起了碧荷欣喜的应答声,一阵忙碌,两个丫头便端了热气腾腾的水进来了。
他洗漱的程序本身很繁琐,但是他今儿来得匆忙,没带那五十个捧着器具跟着他到处走太监宫女,只有顺儿一人跟着他过来了。
而这禧辰宫里的东西,被尚宫局收了好些走了,连炉子也没有,冷清得厉害。
所以,一切便从简了,碧荷和碧叶伺侯他洗了脸,云雪裳则沮丧地站在一边,眉眼间都是厌恶的神色。
他从铜镜中看到了她的模样,一股怒气便从心底升了起来。
他拔开了碧荷,走到她身边,用脚尖踢了踢了她,这才一掀袍子坐了下去了,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伺侯朕洗脚。”
这臭狐狸,就没正经事好做么?他的乐趣就在折腾自己么?看着碧荷和碧叶的身影被那扇挡在了门外,云雪裳突然就愤怒了起来。
可是,她又是无可奈何的,他只要一天是皇帝,她只要一天在这宫里,就不得不向他低头!
强忍着气,挽起了袖子,蹲了下去。
他的靴子有些紧,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长长的靴子给脱下来,布袜子上有点脏印子,像是在地上走过似的,他的脚却很白,脚指甲修得很干净。
幸亏不是臭脚,她把他的脚丢进了水里,或许他也有些故意,重重地把脚落进那水盆之中,水花飞溅了起来,扑了云雪裳一头一脸……
“你……”
云雪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恼火地瞪向了他。
“嗯?”
安阳煜却稍稍前倾了一些,盯住她的眼睛问道:“朕问你,你这个奴才什么时候开始用紫色的帕子的?”
“奴才什么颜色的帕子都用。”
云雪裳恨恨地答道,重新蹲好,开始给他洗起脚来,心里面也犯起了嘀咕,自己一天到晚在这屋里呆着,除了沈璃尘也没人进来,这帕子是怎么跑到自己的床上去了,莫非自己这里也闹鬼了?
安阳煜微微抬起了点脚,把她的手踩在了脚下,用脚指在她的手指上勾了勾,又问道:“如今为何又有了一个人用两只茶碗喝水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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