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秦清哪会让她来背重物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我是一时还没适应,等气顺了就行了。”
她说完做了几个呼吸,人好一些后又拉了安容一道向上。
如今黄山上的缆车已经从一条变成了三条,选择爬上山顶的人越来越少,秦清和安容一路上也没看到什么人,倒是在某个弯口遇上了当地卖水的,价格还算好一瓶脉动15块。
秦清买了一瓶,“现在价钱要比当年便宜不少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一根黄瓜就要五块一瓶水十来块,那还是九几年的事呢。
不过,他们东西都是挑夫挑上去的,那会儿缆车也不让他们私用,所以卖得贵倒也是有道理的。”
安容听了这话,倒觉得这个价真心算是良心价了。
再次休息了一会儿,虽是三月末的天气,秦清已经觉得满身的大汗了,就在这个时候天突然由晴变阴了起来。
“变天了。”
安容抬头看了看,这会儿她们已经走了快一小时了,前后都没瞧见人,这天气一变万一下雨就麻烦了。
秦清也跟着抬起了头,远远的她好像看到有什么落了下来,她眯了眯眼盯睛看了一会随后道:“安,好像下雪了。”
话音刚落已有白色的雪花飘了过来。
安容也愣住了,她伸出了手一片片白色的雪花飘到了掌心,很快化成了水她立时惊喜道:“真的,真下雪了。”
“哇赛。”
秦清欢呼了一声,她们都是生长在少雪的地方,长到这么大看到过的大雪都不满一个手的数,而山中的飘雪看着又与外界的不同,人一下子从疲劳中解放了出来,她忙不迭拿出了相机,“来来,咱们先拍一张。”
说完便拉着安容摆各样的姿势。
安容也因为突然而至的雪变得兴奋了起来,配合地拍了照片,抬头看着那雪仿佛少看一眼这雪会没了似的:“真好看,这么大。”
“是呀,”
秦清边拍着雪景,边赞叹又不忘提醒一句:“你把帽子带上,别让雪落头上受冷会头痛的。”
她人穿的是加厚的防水冲锋衣,这雪落在身上倒也不觉得怎么样。
“你也快拉上。”
安容一边把帽子拉上,一边又伸了手帮那人把帽子拉了上去。
连着拍了几张后秦清又再次录了相:“现在是十点四十分,黄山突然下起了雪,看看,哇塞这雪太大太好看了,我们继续前进。”
人转了个圈拍摄完后后把手机放回口袋,又继续向前。
这一路虽然有风有雪但人在兴奋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累的,连着往上走了许久竟然气也不喘步子也大了,在半山的时候还看到了黄山上的野猴子出来觅食,一大一小两只翻着边上的垃圾筒,秦清起赶紧抓拍了几张,想要翻包靠近投食却把它们惊得逃开,她忍不住笑道:“黄山的猴不比峨嵋胆子小的很。”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