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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吕慕星的玩心大起,她想测试一下这个小小孩,是否真是在心境上老成稳重,小小年纪便成了一个老学究。
“哦,是吗?”
没有任何预兆地,她反身扑向申元禄,开始在他身上毛手毛脚,从一般人最怕痒的胳肢窝开始;但是这孩子仍是不动如山,别说是笑出声,就连嘴角也没动一下。
他的反应激出了吕慕星的好胜心,她不信她会栽在一个垂髫小儿手上,这时她赌气到非在他身上引出些反应不可,完全不顾她与个小孩子斗气看起来是多么地幼稚。
她将手指转移目标挪向他的腰间、胸腹……所有她认为人该怕痒的地方全试了一遍,但是这孩子除了无聊的表情之外,没有第二种反应。
“怎么会,难道你不是人?”
除了这个想法,她无法明确解释眼前的异状。
申元禄瞪了她一眼。
“我是我娘十月怀胎所生下的,自然是人。”
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下子换吕慕星将脑袋当波浪鼓来摇。
“可是你怎么会……连大哥他都有怕痒的地方,你怎么会……”
她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她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在他身上逡巡着,可有遗漏之处。
他身上看得到的地方,包括被衣服覆盖住的,她都没有遗漏。
怎会对申元禄完全没辙呢?她专注地思考着,压力聚集在眉心造成的疼痛,令人几乎承受不起。
难不成他真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比他老子还厉害?吕慕星开始对这个小学究刮目相看,兴起了拜他为师的念头,这招学成了是不会有多大前途,但是总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几次,吕慕星终于瞧出端倪。
膝盖以上她是上下其手试了一遭,但是膝盖以下她可没试。
当然没人会特地翻转一个人只为了搔痒,她可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
她一把扳倒了申元禄,令他倒卧在甲板上,手一扬脱去了他的靴袜,以指甲在他柔嫩的脚底轻画着,一串愉悦的笑声顿时像钟声般扬了开来。
他不笑则已,这一笑便收不住,笑到一反先前的说辞,对吕慕星频频求饶。
这一番折腾的目的不过是在印证她的话,所以在得到他的合作之后,自然是收手放他一马。
不过,申元禄这一笑解除了平芯红的心防。
对于和儿子相处如此融洽的吕慕星一行人撤除了戒心,无形中将与他们为伴的申叔华也列为其中的一份子,不再那么戒慎疏离。
一切似乎开始有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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