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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体贴,差点令平芯红感动得落泪。
她们明白若要继续生活下去,得先站稳脚步,不能成天伤春悲秋地说着丧气话,否则先崩溃的会是自己。
但是她没有料到,球儿心中积压的不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眼下申府当家主事的是她,没人敢拿自己的生计为代价流传她们的闲言闲语。
可是流言之所以伤人,不在于知道是何人起始及内容,而是人们总是故意在当事人听力范围内,将子虚乌有的谎言说得煞有其事。
明明告诫自己不该当真,不过一而再、再而三地听闻这些蜚短流长,还是会有想杀人的念头,那足以逼疯一个正常人。
的确,为了母子、主仆三人着想,申府目前的环境并不适合她们居住。
对孩子的教养有不良的影响,会混淆元禄的价值观。
“咱们回家去吧。
老爷子说了,平家就算两袖清风,也不怕多了三张口、三双筷子吃饭。”
球儿再加把劲地劝说。
出嫁以来,平芯红的心首次动摇,开始觉得回娘家是一条可行之路。
也许是她与申家无缘,也许她命定的红线并非系在申叔华身上。
一发觉自己又沉浸在自怜的悲情中,平芯红连忙甩甩头,甩开这晦涩不清的心情。
这些年来,她学会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论是在商场上,抑或是只有自家人的场合,她的经验告诉她,往往是自家人在扯她的后腿,但其中并不包括平家人与申家二老。
想想自己在申府的岁月,难以一言道尽。
当她正打算找些事忙,好让自己跳脱出灰暗的思绪,门口处的动静吸引她的注意。
她想都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躲到申府的边陲地带,怎地还逃不开他的纠缠,竟然仍是被他找着。
平芯红暗咒一句,感叹着自己的霉运。
但是这已非新鲜事,她的霉运不是今日才开始。
***
申叔华并不期待平芯红会乐意与他同床共枕,他却料想不到她会搬出他们的房间,甚至搬出了小跨院。
“春妈妈,怎地不见少夫人的用品衣物?是因为我占用了她的地方吗?”
他状似无意地打听着。
环视这“馨暖阁”
,布置与五年前并无二致,保持得相当完善,不知是出于何人之命,但若要申叔华押宝,他绝对会下注在娘亲身上。
他不以为平芯红会有这等心思,她铁定会肆无忌惮地大兴土木,将他存在的证据铲除。
他不明白娘是用了什么条件交换,令她将房间保持原状,或许是以申家产业中的一部分——肯定是很大的一部分来作为酬佣。
“这房间少夫人很久没住,自她打理商行以来,便住到大总管以前的屋子去,说是历年的帐本都保存在那里,搬来挪去的劳师动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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