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句话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但陈东齐这审美退化到原始人了吧?
原先一副小白脸的标配打扮,玉冠青衫,配饰只有玉佩护身符,虽然不符合他富家官人的身份,但还真挺衬他唇红齿白的小白脸气质。
但现在……
“玉奴小亲亲,快到我怀里来。
这种没钱的穷小子也敢跟我抢美人,活得不耐烦了吧!”
陈东齐才舍得分出一点眼神,看向玉奴身边的人,陈东齐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大好看,“原来是你!”
“是我,见过陈官人了。”
王臻华很有风度地笑了笑。
“你家书局这个月开张了吗?”
陈东齐嘴角下撇,一脸刻薄地讽刺道,“赚的钱够不够你喝顿花酒啊,要是不够,哥哥借你几个?”
书局重开后,生意不可避免受了影响,但总体还是盈利。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普通人对重建后的书局的信任度也在逐步恢复。
不过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王臻华对此闭口不提。
王臻华轻嘲道:“下个月就要伯父行刑,你还有闲心来逛花船,这份大将风度实在让人叹服。”
☆、第二十九章
王臻华虽然巴不得来个人讨走玉奴,好了结这以女儿身嫖女人的荒唐事……但王臻华也知道,真要被人抢走女人,下面子丢脸不说,别人还会说你软蛋窝囊废,笑话你没担当、不爷们儿!
更何况来的人是陈东齐,王臻华就更不能让了。
王臻华接过玉奴奉的酒,几句话就刺得陈东齐火冒三丈。
陈东齐咬牙切齿,瞪向王臻华的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诚然,陈德的入狱让陈东齐早日执掌陈家,万贯家财任由他取用,但陈东齐内有庶兄捣乱,外有对头趁火打劫,偌大家产不断缩水……陈东齐焦头烂额,倘若陈德还在,这些人哪里敢这么嚣张!
如果说陈东齐刚进来时,还抱着如果点了玉奴的臭小子说几句软话,诚心实意地道个歉,那他就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但现在抢人的是王臻华……
这几乎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让陈东齐焉能不恨!
陈王两家的恩怨,贺金和于莽早有耳闻。
眼看着陈东齐双眼赤红,脑门上青筋暴涨,双手紧攥在椅背上,几乎立刻就要抡起椅子揍人,贺金和于莽忙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拽住陈东齐。
“陈兄别冲动,一个歌妓罢了,哪值得陈兄这样大动干戈……”
贺金连声劝道。
“就是。”
于莽身量瘦弱,只好一臂从后环住陈东齐,借助身体的重量往后拽,“今日之事实在不宜闹大,你俩一个父亲还在牢中,一个刚出了孝,要是传出去为一个歌妓打架,名声还要不要?”
“你个王八羔子,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陈东齐充耳不闻,骂骂咧咧地被拉拽着出了门。
几个陪酒的歌妓都花容失色,瑟缩在椅后。
倒是陪在王臻华身边的玉奴一脸的处变不惊,温柔浅笑,显然见惯了嫖客争风吃醋。
陈东齐的骂嚷声犹在不停歇地传来,王臻华扔开酒杯,没了再玩的兴致,起身准备走人。
这时典素问返回房间,也不知看没看到刚才陈东齐上门撒泼,朝王臻华语气浅淡道:“外面下了大雨,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了人。”
王臻华皱了皱眉,推开窗户。
窗户一支开,刷刷的雨声就传了进来。
水面一片漆黑,只偶尔轰隆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能看到又斜又密的雨绵延在天地间。
王臻华拭去落在脸颊上的雨滴,叹了口气,关上窗户。
贺金和于莽再回来,屋中只有王臻华和典素问各守席一边,闷不吭声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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