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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先生意味深长看了王臻华一眼,“那可真是遗憾了,你原本可以有一个更光明的坦途的。”
这已经不算委婉的劝告,而是明明白白的最后通牒了。
王臻华当然知道拒绝这一门亲事,意味着拜师一事将以失败告终,但这种时候她别无选择。
王臻华勉强一笑,嗓音有些黯哑,“是的,我也很遗憾……”
庞老先生坐回到书案后,翻开一本书,下了逐客令,“天色已晚,我想外面快要宵禁了。”
王臻华脸上的笑容终于快装不下去了,“是的,我想我该告辞了。”
说完,不待庞老先生再说出更不留情面的话,王臻华匆忙拱了拱手,以堪称狼狈的步伐逃出了这间书房。
庞老先生的书童候在书房外回廊上,一脸恭顺上前,“官人,需要我带您出去吗?”
王臻华不愿在外人面前失了风度,她右手握拳抵在唇上,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摇头道,“忙你的罢,我自己记得路。”
那书童常在书院庞老先生处见王臻华,知道她不算外人,于是友好点头,“官人慢走。”
王臻华端着一贯的风度离开,直到离开那书童的视线,才松下一口气,绷直的肩膀垮了下来。
现在那书童是不知道庞老先生已经放弃王臻华,才会待她如此友善,待得明天,不,或许不等她走到门房,那书童就该知道以后再不需要当她是自己人了。
王臻华慢慢踱着步,再没有来时紧张却充满期待的心情……
突然,从树丛后绕出来一个人,素手伸出,一只竹灯笼拦住王臻华去路,“王官人,请留步。”
就着灯笼昏黄的光晕,王臻华不难认出这位年轻女娘,正是一刻钟前才告过别的庞枝。
看到刚拒绝过的说亲对象,王臻华心里大大升起一行字——麻烦来了!
不过,鉴于王臻华才离开书房不久,或许庞枝还不知道她拒绝亲事?王臻华不报希望地想着。
庞枝婉约点头一笑,却以与外表截然相反的态度,直截了当道:“我自认品貌还算拿得出手,家世也算得力,不知官人看不上我哪一点,因何拒亲?”
王臻华尴尬地摸摸鼻子,“娘子姿容端丽,知书达理……样样都好,是我早已定下……”
庞枝接过了王臻华的话头,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复述出来,“亡父早已在家乡定下一门亲?”
“所以,你已经知道了。”
王臻华不是很吃惊地点了点头。
庞枝侧头打量着王臻华,眼神有点微妙,“一个是这种理由,两个还是这种理由……是天底下的父亲临终前都不放心幼子终身大事,还是某些人连个像样儿的借口都不肯费心编一个?”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王臻华瞳孔微缩,一时不知该追问另一个是谁,还是该反驳这不是借口。
没等王臻华决定好,庞枝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微笑道:“不要反驳我,在连续被家父看中的人选拒绝了两次后,我正处于爆发揍人的边缘,所以不要用任何侮辱我头脑的方式反驳我,可以吗?”
王臻华眨巴了一下眼,默默闭上嘴。
“很好,看来我们达成了一致。”
庞枝收回手,展开一个得体笑容,“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顾一旦事泄引来流言蜚语,而孤身一人出现在此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想知道一个答案。”
王臻华隐隐觉得自己可能给不了这个答案,不过依然礼貌地保持沉默。
庞枝一眼不眨盯着王臻华,认真地问道:“在明知答应我的亲事,就能成为家父关门弟子的情况下,是什么让你——或者你们——不约而同拒绝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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