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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唇,没有语言。
严寒用手掩面,深深地叹了口气,眸光里满是疲倦:“有时候回忆过去,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在退步,正因为我这种犹豫不决的性格,让许多人都不愉快了,那年边疆说得对,如果我处理不好母亲这边,就没有资格过来找你。”
我猛地一怔,问道:“边疆什么时候对你说的话?”
严寒犹豫了几秒后,说:“你留学后的第二年吧,我去英国找你的时候,正和边疆碰到。”
顿了下,他问,“边疆没过来找你吗?”
我笑笑:“没。”
顿了下,“你不是也没有来找我吗,或许你们都觉得浪费机票很好玩,钱太多,不来回飞几趟,就闹心了?”
严寒眼里有一丝尴尬:“因为看到你过得挺好,所以没有打搅。”
我收收脸上的笑意:“有个认识的人对我说过一句话,男人都爱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我真觉得挺有道理的。”
严寒话里的过得好,应该指我在国外交的男友,我寻思了下这个问题,如果交男友的数量可以当做成幸福指标,我过得还真不算糟糕。
边疆说要过来,但是我没想到他是坐凌晨的飞机过来,当我在凌晨三四点接到他的电话,睡眼惺忪地睁不开。
我给他开了房间的门,实在没精力招待他,重新爬回床上睡觉,我虽然没有什么起床气,但是深睡中被叫醒,心情绝不会有看见到男朋友时的愉悦成分。
边疆洗漱好爬上的床,长臂一拉,把我搂进他怀里,低着声音问我:“很困?”
我打着哈气连连点头:“很困。”
边疆搂紧我,下颚搁在我的肩膀上:“那我再陪你睡会。”
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边疆好整以暇地歪头看着我,一只秀致雍洁的手正玩弄着我的秀发。
我半晌反应不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边疆悠悠的回答说:“昨晚可是你给我开门的。”
我:“……”
突然,我“啊”
地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推开边疆:“真恶心,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
边疆笑意吟吟地看着我,然后猛地一个翻身,将我擒在身下。
我们鼻尖对着鼻尖,零距离地接触,我嗅到空气夹着从边疆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
边疆定定地看我一眼,双手慢慢地从我睡衣下方伸进去。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是白霞和小张的声音。
“小薇,起来没,我们一起下去吃早饭吧。”
“小夏主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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