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爸妈开明,你跟江诚能不能走到一起去?我一直都很佩服你爸妈,见着自家刚长成的白菜被猪拱了,他们竟然那么淡定,还特意给你进行心理疏导,让你摆脱负面情绪,明白怎么在学业和感情中找到平衡。
怎么现在到了下一代,你反而没有你爸妈的那种淡定了?”
陆佳平羞恼地瞪她一眼:“你胡说什么,那时候我都十七岁了,青春期了,雨馨多大?那能一样吗?而且那时候我上的重点高中,一只脚已经进了大学的殿堂了,只要保持平衡,那就不会有差错。
现在雨馨才小学,小学!
小升初一道坎,中考又是一道坎,两道坎迈错一点点,那就全盘皆输。”
丁雅文也不打趣她了,对于孩子的问题,她自己没有,不可能感同身受。
陆佳平撑着脸又抱怨起来:“现在的政策真的烦,你说以前咱们读书吧,初中的师资力量都是差不多的,没有什么学区房,没有什么初中还分星级的。
再说了,高中考不上,有钱的人家直接花钱就能上。
现在……”
丁雅文说:“时代不一样了,什么都不同了。”
陆佳平咬牙切齿:“冲钱看的时代,没什么变化,只是需要的金钱越来越多,还得加上关系!
以前花钱就可以做到的,现在做不到了。
小升初如果到了不好的初中,你想换到私立去,那得非常过硬的关系,才能调学籍,麻烦死了。”
丁雅文不置可否,又问:“张禾没有这个担心吗?”
陆佳平下意识压低声音:“我跟邓茜茜一直有联系,因为给她这么个好处,她倒是透了点话,已经有好学校主动想要招揽张禾了。
毕竟张禾家世好,成绩也不赖,不用考就能去。
唉,可惜我没有这么一层关系,只能紧守着联系上的几个初中老师,巴望他们能给我一点信息。”
丁雅文拍拍她的脑袋:“我觉得你何必这么辛苦?全国多少孩子?上海又多少孩子?个个都跟你似的这么夸张,人家不那么优秀的初中,还要不要生存了?”
陆佳平连忙说:“那不同,现在中考高考,就是过独木桥,你孩子没出息,这辈子就那样了。
你说我跟江诚吧,辛辛苦苦在上海买了房,他这么多年,总算是拿到上海的户口了,孩子将来总不能比我们更差吧?”
丁雅文撑着脸发呆,江诚虽然工资不高,但到底是旅游局一个小科室里的科长,之前上海政策好的时候,他拿了居住证,年限满了积分满了之后,他也成了上海人。
她混了这么多年,看样子风光,其实什么都没混到,说到底,还是个合同工呢。
而且她现在拿到的,还是临时居住证,连个居住证都没有,上海户口对于她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至于黄建辉?根本指望不上,跟他说这些话,他只会说要不然就回老家,日子还能过得更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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