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看了一会,箫瑶觉得甚是有趣,“原来当初是我低估了他,本以为不过就是个喜欢显摆伪君子,没想却也是个有些手段的人。”
看他们还敢明目张胆以自己真容出面,并不怕被人认出,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就是背后有大能者撑腰,遂在心中暗自警醒,此次进谷要离他们远些才是。
夜幕完全降临,最后的赵家也已赶到,他们行事低调,都是分散而来,每名女子都带着遮住脸孔的面纱,而男子则带着黑纱帽,在黑夜中显得分外诡异。
虽然四派三家都已到齐,但夜里不宜进谷,唯有在此驻足一晚,等待天明。
一大干人聚集在一起,难免会出现一些议论与话题,金丹期的前辈碍于修为无法多讨论什么,但是各筑基期的精英弟子,均被扒出来说了个遍。
仙羽门内更有好事者站出来充当说书人,所在之处人头齐齐。
箫瑶闭关有三十年之久,自然也不知晓各派各家又增添了多少潜力弟子,便也饶有兴趣的上前听上一会。
“要说这近五十年来似乎天运特别浩大,正好赶上一个高峰,有许多灵根资质上好甚至逆天的苗子涌现,所以四派三家中的精英弟子也比以前更甚。
但要说到各派中筑基期的核心翘楚,就要听我这万事通的评说啦。”
被众人围在最终央的那名弟子,先是得意洋洋的摇了摇手中随地拣来的树枝,然后再高调的开了个头,便打住,满足的环顾四周一圈。
他这举动引得一些弟子不满在旁叫嚷道:“要说就快说,大家又不是不认识!
再拖下去我们可都要散了。”
那名弟子表情依旧得意,并没有被催促的焦急,只是耐心道:“别催啊,就来了不是,你们知道是一回事,听我说又是另一回事,保证比各位在下面讨论说的精彩。
你们先看那边。”
他用树枝一指,指向离他们最近的烟水阁,“烟水阁的尤婕前辈咱们就不说了,离得也远了点,大家可看到在众女弟子中样貌最出众那位没有?就是很爱笑,眼睛弯弯那位,她便是烟水阁当期风头第三盛的仲颖姑娘,至于排名第一的婠婠姑娘和第二的徐峥姑娘为何没来就不清楚了,咱们只说到场的,也算给大家警醒,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这仲颖姑娘啊,可别看她容貌美丽,笑容可爱。
实际上脾气可不小,下起手来心狠手辣,据说有一次有个不长眼的修仙小家族得罪了她,她硬是杀完那家族中所有筑基期以下弟子,还把该男修抽魂炼魄,尸体挂到那小家族门口。
可谓是闻之令人胆颤。”
说至此,那烟水阁的仲颖似乎感觉到这边的异动,抬头朝这里甜甜一笑,那笑容完美毫无瑕疵到令人毛骨悚然,众人有些许哆嗦,忙回避不敢再看。
中间那名弟子也咳嗽两声掩饰着转换话题,“咳,咱们再说魔门宗,其弟子素来行事张扬,只问本心不管规则,只要自己豁达,就算杀抢掳掠在门派中也都不会禁止,看上了只需要修为过硬即可,也是咱们大家最需要警惕的一派,所有弟子都可视为危险,此次他们……”
边说他边向魔门宗内看去,“咦?并没有任何精英弟子来参加。
怎么回事?”
自语着他又看向其他各家,“赵家没有,姬家只有地字辈,慕容家也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瞬间,气氛有些凝重,已至此时,就算再愚笨的弟子也都明白其中定有什么玄机。
每五十年一次的溪涧谷历练,能从谷中出来之人远远不及来人一半,今次这种状况更让人觉得不安。
遂围观各人都再也没有继续讨论的兴致都纷纷散场,而那些早已看出端倪的人则在一旁冷眼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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