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野,你......你没事吧?你平常不是很积极的么,今天怎么......?”
坐在旁边的女组员担忧地拍拍他的肩膀,随即惊讶到,“呀,你怎么这么烫?你,你发烧了吗?”
一时间所有人看过来,江方野尴尬地摆摆手,小声回答:
“今天早上起来就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他的脸色太明显泛着不正常的红,组长都不太好意思继续讨论下去。
20分钟左右匆匆结束了会议,说会把下一次讨论的时间和内容发在微信群里大家记得查看,便宣布散会。
江方野撑起身的同时差点因为没力又摔一跤,被一旁的组员扶住,关切地问要不要送他去医务室。
“不用,不用,谢谢你,我回宿舍吃药就好......”
推门离开前瞥了一眼椅子,确定没有奇怪的液体痕迹留在上面。
他觉得再多在外面待一刻就会夹不住,黏液即将顺着裤管滴在地上。
刚准备上楼回宿舍的时候江方野被宿管叫住,本就晕晕乎乎的他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场景,只知道对方的嘴在他脸前一张一合,断断续续地听到几个音节:
“信息素......很浓......发情期......抑制剂......”
他用力推开宿管,喊了一句“我不是omega,我是beta”
,顾不得周围围观的人,没有像平常一样选择等电梯而是快速走向通往楼梯间的门。
他走几级台阶就要停下来歇一歇,有几次是不是要死了的想法闯进来,又被他用力摇头驱逐出去。
锁上宿舍门这简单的动作耗光了他剩下所有的力气。
惴惴不安地瘫软在地上,他发现无论是用力地揉搓腺体,还是再次服用退热药,都没办法排解身体出现的不适。
他现在只觉得害怕,害怕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这一次副作用这么严重,害怕自己如果又晕了过去陆思榕是不是会给他更重的惩罚。
缓了一会,他脱光衣服,扶着墙挪去浴室,哆哆嗦嗦地冲了快10分钟的凉水。
刚出来一段时间以为好点,松口气没多久,一摸大腿根部又是一手的湿润。
小声呜咽着,泪眼朦胧地拿过手机拨打了陆思榕的号码。
在听到对方喂了一句以后内心终于被击溃,放声大哭起来:
“陆,陆思榕......呜......我身体不舒服......我吃了药的,真的吃了,但是还是,呜......不舒服......”
陆思榕握住手机的动作紧了一瞬,对着会议室正在讲话的人比了个暂停的动作,
“你现在在哪里?”
“呜,我,我在宿舍......我感觉我腺体好像真的,坏了......你能不能带我去医院......”
顾不得助理在后面追着阐述这次会议的重要性,陆思榕回到办公室拿上车钥匙,对着电话那头回了一句:
“你在宿舍等我,15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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