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好再说什么。
罗老太太叫他去了正堂,继续说:「宜宁的事,可是乔姨娘说给你听的?」
罗成章摇了摇头:「母亲,实在不干乔姨娘的事。
她与宜怜在屋里说私话,是我突然闯进去听到的……她们两个都不是那等搬弄是非的人。
乔姨娘还一直求我要宽恕眉姐儿。
」
罗老太太哼了一声,心想儿子平日在朝堂上倒也精明,怎的一沾到那个女人就耳根子软了。
冷冷地道:「她乔姨娘是什么人,真要是存心不让你听到,你能闯得进去?她们两母女说私话的时候。
门口难不成连个守门的丫头都没有?」
罗成章听到母亲这般不留情面的犀利指责,彷佛冷风一吹,也稍微清醒了些。
如果两母女说话真的不想让他听见,那门口就应该有丫头守着,但偏偏一个丫头都没有。
还不是就想等他随便闯进去。
但他总想起乔姨娘对自己一片情深,这些年不争不抢,与林海如好个对比,又觉得不该怀疑她。
罗老太太看自己儿子的脸色不定,就低声道:「当年……明澜是怎么对你的。
你把乔姨娘带回来,非要纳她为妾,明澜阻止你了吗?明明也是顾家娇养大的小姐,却性子恭顺温和,从来不曾与你计较。
如今她不在了,你就纵着那两个来欺负她可怜的孩子吗?」
罗老太太说得自己都气起来,语气哽咽:「你狠得下那个心,我可狠不下来。
这次你若不教训那乱嚼舌根的,你也别认我这个母亲了!
」
罗成章听到罗老太太提起宜宁的生母明澜,不由得就想起那个温和柔婉的女子,死的时候惨白的脸,骨瘦如柴的手紧紧抓着罗老太太的手,叫她照顾自己襁褓中的孩子。
生怕自己去了之后,孩子就孤独无依。
罗成章扶老太太坐下,缓了语气道:「是儿子不好,母亲不要生气,担心气坏了身子。
我回去便惩罚她们两个。
叫她们来给宜宁赔礼道歉。
」
他在朝为官,孝道是最重要的。
要是因为这种事被言官参一本,这官儿他也别想当了。
罗老太太这才缓过气来,又冷冷道:「若还有下次,我可不会再饶了她。
」
宜宁睡得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有个暖和的身体抱着她,后来便要离开。
等她醒来时,觉得自己舒服了不少,睁开眼才看到林海如双眼肿得跟桃似的。
雪枝扶她坐起来,给她垫了个软和的迎枕。
宜宁想起自己昏过去之前,似乎是看到了罗慎远。
但四下看去,又没有看到他的人。
「雪枝……我是怎么回来的?」宜宁问道。
雪枝擦了眼泪说:「姐儿,是三少爷抱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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