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宗遖还是不罢休,怒火已经攻了心,他的脚踩上唐元强的头,居高临下的冷睨,问:“哪只手碰的虞粒?”
“这只?”
球杆儿点点左手。
唐元强痛得意识模糊,嘴里含含糊糊的听不清说什么。
“还是这只?”
球杆儿又点点右手。
唐元强还是没答。
“那就两只一起废了。”
他全然失去了耐心,一踹唐元强的腰,唐元强整个人翻转,趴在了满地的玻璃碴上,他用脚将唐元强的手并拢,随后重新挥起球杆儿,又是狠戾的一棍重重砸上唐元强的手。
有玻璃刺进皮肤的声音,有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唐元强生不如死的叫喊声。
蒋潇雅已经腿软的瘫倒在地,她拼命的朝一旁的保姆喊:“快报警!
快报警!”
无数玻璃碴扎进了唐元强的皮肤,鲜血流了遍地。
血肉模糊。
血腥味浓到令人作呕。
这样的场面,似乎要见了血才有意思。
程宗遖从来都没有什么慈悲之心,正如他所说,他记仇、睚眦必报。
骨子里就有股与生俱来的狠劲儿,年轻时混加州那会儿,浑事儿没少干,但凡是惹了他不高兴的人,要么往死里打一顿来解气,要么就搞得那人身败名裂在这社会无法立足。
很显然,唐元强是个非常幸运的人,两者兼得。
所有人都狼狈不堪,只有程宗遖还是那般衣冠楚楚,身上的大衣不见一丝褶皱。
优雅从容,高高在上。
他听到蒋潇雅要报警,嗤之以鼻的笑了。
随后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朝蒋潇雅扔了过去:“来,上面全是我指纹,物证给你。”
他慢条斯理收回脚,不再看他们一眼,往车走去,不咸不淡的提醒:“等唐总清醒了,让他留意公司股票。
然后告诉他,这只是第一步。”
“还有,虞粒是我的人,敢动她,那就要付出代价。”
程宗遖上了车,布加迪再一次轰起喧嚣声浪,扬长而去。
虞粒睡之前喝了一杯水,睡得正香时被尿意憋醒,她很不想就这么从睡梦中醒来,可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挣扎的睁开了眼,选择妥协。
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正要起身,冷不丁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程宗遖,眼神复杂,似乎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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