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而这只是程宗遖迷人的一个方面而已。
当然,不管是哪一方面,虞粒都没有免疫力。
馋得孩子吞了吞唾沫,她压住小鹿砰砰的心动,轻手轻脚走进去,坐在了离他办公桌不远处的沙发前。
而她这般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他,而他却本能地将注意力挪到了她身上,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来了。”
“你就这么自信我会来陪你?就不怕我真的走了?”
虞粒心血来潮地问。
程宗遖笑了,目光又挪回到电脑上,语气笃定:“不怕,因为你不会走。”
“……”
这么自信,还真是让虞粒很不爽。
他好像就吃定了她会一直围着他转。
但……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
虞粒翻开练习册,一边做题一边问他:“你刚才打电话说的明天下午出发,就是回洛杉矶?”
“嗯。”
“那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我不去机场。”
“啊……”
虞粒狐疑了一阵,有点没理解,可立马想起来体育会所的那个超大的停机坪和两架私人飞机,“哦对,你可是有私人飞机的人。”
她垂下头,嘀咕了句:“有钱真好。”
程宗遖在键盘上打了个几个字,停顿两秒,他又回头瞥了眼,小姑娘正坐在后面的小书桌前做作业,头埋得很低,头发挽成随意的丸子头,蓬松柔软,还垂下来了几缕。
看上去倒是乖得不像话。
心尖儿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他鬼使神差地起身,朝她走过去。
第一时间就是又抵着她额头往后退,时刻不忘督促她正确坐姿。
随后蹲在她面前,揉了揉她的脑袋,低沉的声线显得过分温柔,“我忙完就回来。”
虞粒抬起眼睫,与他对视,镜片下的那双眼睛深邃而朦胧,好像他这个人就隔得很远,虞粒莫名一阵心慌,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温热而干燥。
甚至食指前端还残留着一圈红红的牙印,那是她刚才留下的。
“那忙完是什么时候。”
虞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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