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龈发炎,我已帮她上过药,明天就会消退。”
“牙龈发炎?你牙齿一向都很好……”
施文青关切地问。
“牙齿嘛,就同女人一般,稍不留心便会来点小毛病。”
德拉米答腔,悠哉游哉地看着她。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施玉铃恨得入骨却不能反击,气得未红肿的那半边颊绿青、绿青,整张脸乍看下有如交通标志。
“这样吗?”
施文青讷罕。
“对呀!
爸你别烦我了,德拉米已说明天就会消肿啦!”
施玉铃敢怒不敢言地配合德拉米,若让施文青知道她闯的祸,铁定下场差不到几分。
“好,好,爸不烦你,你快去休息。”
“是!
你快去休息。”
德拉米一迳地笑。
施玉铃磨牙啖齿地瞪着德拉米对施文青说:“晚安!
爸!”
“乖女儿晚安!”
她人都已进入棚子里,施文青仍晓晓不止。
“奇怪?早上看还好好的,为何才晃眼功夫就肿得像颗球,怪哉!”
“是啊,我做医生这么多年,也很少见那种现象。”
德拉米偷笑。
“那?龙先生和楚楚呢?”
施文青压低声音靠过来问。
“不是说好等会儿要去找圣杯的吗?”
“他们啊……正好有点私事。”
而且还是天大的喜事,德拉米忙不迭地谲笑,心中大放鞭炮。
“别去吵他们,如果你想去‘那里’,他叫我们先去不必等他!”
有了爱情就能长生不老,谁在乎什么圣杯!
“哦!
那只好我们两个去喽!”
施文青暗叹可惜。
“你自己去啦,我兴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