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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妮子嘴巴真甜。”
贺妈心花怒放,哭得合不拢嘴。
“没有吓著你吧?我一进门见你们俩睡得正香,因此没敢出声叫你们。”
站在后列的贺洛芯和贺妙仪,欢天喜地朝她比出大拇指。
“不会,没吓著我。”
水柔朝她们甜笑,按著摇摇贺羲平的手,他伏在床边打鼾。
“羲平,你家人来喽。”
也真难为他了。
这十多日,他几乎寸步不离,根本忘了他本身也受了伤,所以她只好请人把他的病床移到她这间来,不过他通常那是趴在她的床沿睡,因真他说,没有握著她的柔荑,他睡不著。
为了这句话,她足足感动了三天。
“啊?啊?啊?……啊!”
贺羲平迷迷糊糊地抬头张望,直到瞥见了家人,这才正式惊醒。
“免崽子,你那是看到娘亲的表情吗?”
贺妈一掌掠乱他的鸡窝鬓发。
“妈……姊……你们,你们……怎么全……”
贺羲平眨得眼皮都酸了。
“我们当然是专程来看你们的呀。”
贺妈是盯著水柔,颇有婆婆看媳妇儿,越看越有趣的意味。
“你的伤,现在如何?”
“好……好多啦。”
贺羲平谢谢母亲的关心。
“谁管你来谁?我问的是你旁边这位标致的姑娘家。”
贺妈克他一顿,嘴里还捞捞叨叨地。
“真是的,好好的美人,被你害得身上破了好几个大洞,把你卖了入赘,都弥补不了人家的损失。”
“伯母言重了,做我们这一行,多少会受点伤,不是羲平害的。”
水柔忙不迭地帮他说话。
“还好你不嫌弃。”
贺妈从他掌中抢过水柔的手,并数落他。
“抓那么紧干么?以后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摸。”
“伯母……”
水柔臊赧她垂下眼睑,长而密的睫毛羞答答地扇呀扇。
“是……是。”
贺羲平痴痴地笑著。
“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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