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熹见到衣白苏的时候,她还在沉睡。
她长途跋涉,显得分外疲惫,两片青紫色明晃晃地挂在眼睛下面,睡得也如同死猪一般,盛熹把她从马车抱进帐子里,居然连眼睛都没睁开过,给她换衣擦洗的时候,也只是哼唧了一下,就继续睡了。
衣白苏侧伏在床上,脸颊被压得嘟起,嘴角还含着自己的头发,盛熹看不下去,俯身把她嘴角的头发拨出来。
衣白苏梦里觉得脸颊有些痒,无意识地抬手拽住那手放在一边,拿侧脸蹭了蹭。
盛熹明显呼吸一滞。
他回身看了下,帐子里没有旁人。
他调整姿势,单膝跪在了脚踏上,挨近了她,这般的近距离,他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能感觉到她呼吸时候胸口的每一次起伏。
她身躯温热,挨着他的时候就像心中一直缺少的一块被填满了,满满都是满足和幸福。
盛熹用空闲的手拂过她的耳朵和鬓边,慢慢地接近她。
她的唇色粉白,带着些病态,他含着慢慢吸吮,待两片唇都变得殷红的时候,才不舍地放开,但是依旧不舍得离开,就那般紧挨着,时不时轻啄一下。
他的手指沿着她面部轮廓下滑,捏起了她的下巴,想哄她张开嘴。
“阿晞,好累,不要。”
她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苏苏……”
他声音沙哑地轻声唤道。
“我知道你叫的是那个晞,可惜这里只有盛熹。”
他自虐般地嘲讽一句,稍稍加重了在她唇上的力气。
醒吧。
他想看她震惊的表情,想让她知道俯在她身上亲吻她,想要她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个已经死掉快十年的男人。
衣白苏睡了一天一夜,已经补足了觉,此刻那温柔却略带嘲讽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则落在了后边,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
盛熹挨得很近,此刻正目不转睛注视着她,她能看到他背后夕阳的光芒,晕黄带着些红,透过他的头发,洒落在他肩膀上。
见她眼睛恢复了灵动,盛熹飞快在她唇角烙下一吻,甚至根本不待她细细反应,就抽身而起,顺手还给她整理了一下睡得有些散乱的衣襟,衣白苏木讷看着他呆了一呆,然后猛地一惊,瞌睡猛地全部都吓醒了,她直接坐起身子,抬手检查自己的衣襟。
“我没碰你。”
盛熹道,“刚刚只是……这次被吓怕了,想确认你真的回来了而已。”
衣白苏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成亲前我不会碰你的,你放心。”
他说。
衣白苏终于从沉默之中炸醒:“成亲?”
她下意识就想拒绝,她知道盛熹的心思,前些日子就劝诫过他放弃,虽然最终没成功,但是她想她的拒绝之意盛熹应该是听懂了的,可是为什么又会冒出来一句成亲?
“皇兄赐婚。”
盛熹起身,从帐边的桌案上拿起一张黄绢给她。
衣白苏摇头,她刚睡醒,脑子还有些乱,只觉得眨眼之前自己还在吐蕃跟江白格来看雪,眨眼之后就回来这里谈论成亲,有如时空颠倒:“不能看,看了再跑就是抗旨了。”
“跑?”
盛熹弯起桃花眼,突然笑了起来,“苏苏你没睡醒的这副模样真是可爱。”
连智商好像都给落在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方,要是一辈子都找不回来就好了。
“嘶……”
衣白苏揉了揉脑袋,又发呆了片刻,终于像是找回了脑子,“什么时候?”
“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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