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轻嗤,面带嘲讽。
“你有法子?”
谢岸歌不服地反驳,“那赶紧说出来,让大家评判一下,要是你的法子真能治,那我等输得心服口服。”
卫平呵了一声,觉得这般直接说出来太便宜这群平民大夫,但是转念一想,沈朝之沈大少也在这里,他再这般藏着掖着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于是长舒一口气,得意道:“取妇人月水布裹蛤蟆,于厕前一尺,入地五寸埋之,令妇不妒!”
看着众人惊愣的表情,他得意道,“记着吧,这可是你们能够当传家宝的东西,卫华卫老前辈《博物志》里的东西,如今只有我家有一本。”
谢岸歌本想反驳,这方子一听就觉得不靠谱,这玩意能治嫉妒?怎么可能!
可是听见卫华和《博物志》,他顿时有些偃旗息鼓。
那是卫家两三百年前的一位名医,声望极高,很受人尊敬,不仅在蜀中人人知晓,即便是在如今的山东,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有人祭拜他。
《博物志》这本书他们这些人只知道是卫华所做,但是据说战乱的时候原稿已经烧毁,他们更是无缘得一见。
这时候开口的反倒是邱好古。
“卫华又怎么样?《博物志》又怎么样?嫉妒是人心,若是人心有药可治,还要监狱做什么?还要官府做什么?还要差役做什么?”
他道。
“闭嘴,不可对卫老前辈不敬。”
邱好古话刚出口,立刻有人打断他,即便他说的确实是在理,也不肯让他继续说下去。
邱好古岂能咽下这口气,他眼睛一瞥,看见沈朝之青青白白的脸色,顿时计上心头:“你这方子治妇人嫉妒,那男子嫉妒又如何?”
沈朝之应该是从自己身上出的题,八成是觉得师父又嫁人了,心里委屈。
小孩子都有这点小心眼,总是想着独占自家师父什么的。
沈朝之这么想道,谁料居然歪打正着,对上了沈朝之的心思。
卫平一愣,噎了一下,道:“自然是同理。”
邱好古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沈朝之,沈朝之正轻轻咳嗽了两眼,侧身掩饰住反胃的神情。
沈朝之设身处地地想了想用妇人月水布和蛤蟆治他自己,顿时觉得不能再忍:“卫少这个方子,有些……不拘一格。”
接话的又是邱好古,“当年的卫华便是不拘一格的一个人,他背着药箱四处救人的时候,最感兴趣的倒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古方,而是神话故事。
卫华喜欢听故事,听得多了,就觉得不过瘾,便在《博物志》这本书里把听到过的故事用以假乱真的手法写了出来。”
他指了指天空,“现在那牛郎织女的传说,就是他那本书里写过的,大家能当真吗?”
邱好古说到这里,毫不掩饰嘲笑的神情,“怕是说到底,你手里也没有《博物志》的原稿,只不过打瞌睡的时候听长辈说过两句,便拿出来恶心人了吧?”
卫平脸上尴尬神情更盛:“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一个外人,是不是窥视卫家传承?!”
邱好古连连摇手:“别别别,我对卫家那丁点传承真的不感兴趣,那些都是衣荏苒说的,她喜欢这些八卦东西,乱七八糟讲得多了,我就记住了一些。”
满堂顿时鸦雀无声。
若是提到卫华,大家是心存敬意,而提到衣荏苒,大家确是真正地又敬又爱,世家大夫敬重她的实力,平民大夫爱她留下的八十一道药方,一百零八种针灸手法,这令许多求学艰难的大夫几乎感动地涕泗交流。
沉默蔓延了片刻,突然被打破,而这人又是卫平。
“你闭嘴!
我刚刚的药方即便没有一丝可取之处,那我也可以立刻认输,毫不拖延。”
卫平像是动了真怒,眼睛都带着赤红,“但是你有什么资格称呼圣医全名!”
谢岸歌也难得地跟卫平站在了一处:“邱大夫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众人的指责几乎是立刻把邱好古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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