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长剑的男人忽然觉得不对,抬手举剑便刺!
但为时已晚,长剑出鞘的瞬间,姚珍珍已经再次开口。
“杀了他!”
她的声音依然娇软动人,但此刻却已成了催命的诅咒。
男人手中长剑几乎是应声而动,剑柄巨震间便已脱手,接着便是剑锋倒转——
“噗嗤——”
喷薄的血液溅了姚珍珍满身。
随着男人倒地的一声巨响,雪亮长剑已穿颈而过。
“呼——”
姚珍珍甩了甩脸上的血珠,长长的松了口气。
半柱香后。
揉着麻的手腕,姚珍珍将解开的绳索随手扔在了地上。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强忍着羞耻,姚珍珍拉开了胸前的衣襟。
值得庆幸的是,被食人钩所刺出的伤口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严重,或许是这具身体本身有修习某些特殊功法的缘故,本应血流不止的可怕创口不过短短时间便已止血结痂,度之快远寻常修士。
说起这具身体……姚珍珍再次环视整间屋子。
这个房间整体结构低矮且光线昏暗,装饰也极朴素,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便再无其他家具,结合刚才男人所说的“这艘船”
之语,姚珍珍心底已经有了猜想。
她如今所在之处,应当是一艘云舟。
南6六洲之间由无尽云海相分隔,彼此通行依靠云舟。
这种来自墨展宗的奇巧船只一次可载上百人,且外置防护法阵,可保云舟内不受云海罡风所扰,行船度虽不快但胜在平稳。
但各洲间云舟航线数量繁多,一时间姚珍珍也没法确认自己的位置,她还是想找找这屋内是否有镜子——
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尸体旁。
那里躺着一把灵光黯淡的长剑,剑尖还残留着其旧主的血。
宝剑有灵,在被她强行驭使弑主后,这柄剑此刻已自行碎裂,染血的碎片反射着烛火的微光。
姚珍珍俯身捡起了一块较大的碎片,在男人衣襟上草草擦拭了下血迹,便迫不及待的将它对准了自己的脸。
她在碎片反射的镜像中,看见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镜中女子未施粉黛仍可窥见十分颜色,脸颊削瘦下颌尖尖,柳眉微蹙透出淡淡忧愁,即使遍身狼藉,却仍是楚楚动人。
姚珍珍扔下了手中碎片,不敢再看。
此女虽容貌不及她的师妹姚淼淼那般鲜妍明媚,但其姿容亦是不凡,纤纤弱质,令人见之生怜。
她是谁?我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体里?需要解决的疑问还有很多,姚珍珍在原地稍作思索,迈步走向屋内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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