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惨叫声都没能来得及出,一个影侍便已完全丧失了战斗力,无声无息的软倒在地。
在他手中长剑脱手的瞬间,姚珍珍一抬脚尖,空中寒光一闪——
令人牙关酸的兵刃相交声中,两柄同样寒光闪烁的利刃一触即分,姚珍珍脸上绽放出一个兴奋而扭曲的笑容。
对,就该这样,她心想。
出剑,杀掉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人,斩开他们的身躯,让你的剑锋饱蘸敌人的新血。
之前那个不自量力的魔修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姚珍珍心中饥渴而血腥的杀欲随着刀剑相交翻涌出层层深黑的浪花。
太慢了。
……太慢了,她几乎是有点遗憾地想道。
女子手中长剑在空中挽出利落的剑花,银光如疾风暴雨般扑向剩下的黑衣人。
皇室豢养的死士当然个个身手不俗,但人要如何在漫天暴雨中避开落在身上的雨滴?
一蓬蓬血雾几乎是同时盛放在这名影侍的四肢躯干上,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男子身上便多了六道深度可怖的剑痕,浑身黑衣都几乎浸泡在自己的血液中。
“呃!”
他只来得及出一声略带疑惑地痛呼,身不由己地踉跄着向后栽倒。
姚珍珍的虎口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撕裂,殷红血液顺着剑柄淌至剑尖,随着她的动作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撒下点点红梅。
但她对自己的伤势仿佛毫无察觉,只是微微压低了身体,摆出了一个起手式。
最后一剑。
剑锋未至,寒意却已掠过他的心口。
濒死之际,他终于看清了对面的剑招。
——那是一道带血的流光,度快得人眼几乎难以捕捉,他甚至能听到剑刃与空气摩擦的尖锐音爆声。
从他看见剑光到试图抬手阻挡,仿佛只是极其细微的一瞬间,但等他抬起手中长剑时,胸口处已经传来一阵空落落的钝痛。
“呼……”
姚珍珍重重地喘息了一声,闭了闭眼,咬紧了牙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毅力,她将手中长剑硬生生地从眼前已经被刺成了血葫芦的影侍胸口拔了出来,“我……”
她心中纯黑的恶兽还在叫嚣着杀戮,直到长剑刺入敌人的胸膛,那无名而起的愤怒才得到些许抚慰。
也是直到最后一刻,姚珍珍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腕——她偏转了剑锋的方向,险险地避开了对方心口的致命之处。
“铛啷”
一声,是姚珍珍将手中长剑扔到了一边。
这是她复生以来的第一次失控……
眼前男子即使保下了半条命,浑身上下已被她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刺成了个血葫芦,若无医者救治,离死亡只是一步之遥。
姚珍珍蹲下身,手伸向他脸上面罩。
她本意只是确认此人是否还有呼吸,可布料揭开的一瞬间,姚珍珍瞳孔重重一缩!
灵剑几乎是随心而动,下一秒——
女子再次手持长剑,毫不犹豫的刺入倒地的男子心脏。
半晌,确认此人已死,姚珍珍抽出仍在滴血的剑,起身走向另一个昏迷的影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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