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韫很是烦闷,老爹又不肯说清楚,李传真到底有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儿,清韫睁开眼睛,像是自问自答的呢喃,道:“彩霞,你说,李传真的身份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呢”
次日一早,清韫用完早膳,在二楼的一间雅室中练习书法。
房间里,一老一少遥相对坐。
清韫清瘦的身影跪坐于矮桌前,她脊背挺直,姿态端庄,面上的神情十分专注,动静之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起这跪坐的姿势,自古有之。
据说在远古时期,人们的居住环境较为简陋,室内多是席地而坐。
后来,随着礼仪文化的展,跪坐这种姿势逐渐成为一种正式且规范的坐姿。
体现着对他人和场合的尊重。
在长期的历史演变中,秦国的服饰也与这种坐姿相应合。
秦国士人尤爱广袖长袍,喜好颜色深沉的长衫,认为这样更能展现出一种庄重与典雅。
在如今的秦国人的广泛认知中,跪坐能体现出一种秩序和等级,是身份与教养的象征。
清韫虽然只是商人之女,但自幼便为有名师教导。
茗香山庄里就常住着一位女先生,名为樊硕。
樊硕年少成名,以一手令世人惊叹的草书扬名天下,她少时性情孤傲,时常看不起世间的男子,认为他们多是沽名钓誉之辈。
她樊硕才高八斗,若不是生为女子,哪里轮得到一群山鸡装凤凰。
她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什么才子,唯有一人能得樊硕的追捧,当年一个少年才子,心比天高,一心只想匡扶社稷,一展胸中抱负。
另一个是惊才绝艳的绝世佳人。
樊硕与少年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也曾被世人传为佳话。
只可惜,这二人命运多舛,情深缘浅。
一人的惊世之才如同黑夜中昙花一现,便毁于朝堂门阀党争的倾轧之下;而另一人幼年丧母,少年丧父,后来家道中落,半生漂泊。
如今,樊硕已到垂暮之年,樊硕游历江湖之时,曾收下一名女弟子,名为鸢,樊硕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寄望于鸢能够传承衣钵。
再后来鸢嫁人生子,死于难产。
樊硕哀痛弟子的罹难,白人送黑人,半生心血又毁于一旦。
樊硕一生悲苦,颠沛流离,尝尽人间至苦。
所幸,她的弟子还给她留下一样礼物……
清韫比她的母亲更有天赋,在樊硕心中,既是关门弟子,也是自己的孙女,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牵挂。
此时清韫沉浸在书写之中,她的额头渐渐沁出晶莹的汗水,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笔下的宣纸,全神贯注地挥毫泼墨。
起笔,行笔,收笔,每一个动作都沉稳而有力,丝毫不拖泥带水,下笔或粗或或细,或浓或淡,转折之处尽显果断,落笔之处锋芒毕露。
清韫容貌娇美,字与人完全不同。
清韫落下最后一笔,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酣畅淋漓之感,她粲然一笑,犹如百花齐放。
随即手中的笔毫不珍惜地往桌上随意一扔,沾了墨汁的毛笔在刚刚写好的字帖上留下一大团墨点。
清韫似乎没有注意,她一脸完成任务就要出门撒欢的愉悦。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
两界穿梭黑暗仙侠现实世界,仙灵降临,神话复苏,异宝出世,震古烁今,各方争锋,纷乱不断!仙侠世界,风正急,月正高,骑瘦马,纵歌狂,且引月光作刀剑,荒丘古冢斩妖魔,天罡地煞掌造化,世间谓我谪仙人!姜尘自由穿梭两界,一步步创造属于自己的传说已有完本作品一切从锦衣卫开始我于人间已无敌神明需要被斩杀妖女别过来,书荒可看,欢迎品鉴,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