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虽然已经收拾,而且冬天不易发臭,但陈希真和周侗两家长时间不见人踪迹,总归会引人怀疑。
不如来个恶人告状,让外人误以为,陈、周两家得罪了高衙内,被特意针对了。
这样还可以多拖延几天。
“走了!”
晁盖一行抬着高衙内向高俅府上而去,留下崔小乙一行在那儿面面相觑。
“头儿,怎么办?”
手下兵丁问道。
“还能怎么办?这两家得罪了高衙内,算是他们命不好。
咱们能有个机会攀上高衙内,也算是造化。
多去调点兄弟过来,明里暗里给我守好这两家,不能让一只老鼠跑进去,也不能让一只苍蝇飞出来!”
“好嘞,您请好吧。
只是这银子......”
“你特么的,快去叫人,好处还能少了你们怎滴!”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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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晁盖一行拥簇着高衙内回到了高府,府内的门吏们见惯了高衙内的晚出早归,虽然奇怪今曰衙内身边没有前呼后拥的一群帮闲,而且还是半夜选花魁的时候回来,但是也没敢多问。
高衙内的脾气可不好,得罪了他,谁也吃罪不起。
“恭迎少爷回府啦!”
一群门吏躬身迎接衙内进门。
高衙内趾高气扬,没有看那些门吏一眼。
进入府中之后,晁道:“衙内表现的很好,让我体会到了你的诚意,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去看看太尉府的库存财宝吧!”
高衙内知道现在还不是脱困的时机,低着头眼珠转了两转,道:“孙儿这就带爷爷去取财宝,请随我来。”
太尉府内里外三重,半夜也有人值守,路过的仆人丫鬟见了高衙内全都避让两旁请安,低头不敢观瞧。
到了一处绿栏杆处,一些巡视的侍卫来回走动。
晁盖将短刀顶在衙内后心道:“衙内莫非是想要招呼那些亲兵来吃酒吗?若是如此,他们恐怕要吃的就是衙内的祭日酒了。”
高衙内撇了撇嘴道:“我哪有这种心思,爷爷莫要取笑了。”
忽然,从绿栏杆对面的房中,走出一人,披头散发道士打扮,背上一把长鞘宝剑,身后跟着一群戴着鬼面具的壮汉,看到高衙内,喊道:“坎儿,今夜又去哪里厮混,这么晚才回来!”
高衙内喜道:“三叔……”
突然感到后心处的尖刀已经刺破了衣服,冰凉的刀尖扎入了皮肉,高衙内惊恐之下,知道自己若是说错了话,立刻就要毙命。
于是愣在当场,一时无语。
栏杆对面的道人见高衙内无语,叹道:“算了,三叔也不责备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只是以后出门至少要跟你爹打声招呼,免得担心!”
对方显然将高衙内的无语当成了内疚。
高衙内嘴巴张了张却不敢多言,怕晁盖他们当场就给他来个了断,于是面色难看的低头向屋内走去。
那道人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带着一群鬼面人向外走去。
进了屋内,晁盖道:“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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