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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安逸然掠出窗户,巡着黑影方向奋起直追。
那黑衣人也胆大得很,居然就在醉太平楼顶等着她。
“又是你。”
安逸然收起袖中的飞针。
“女人不要总是生气,很容易老的。”
凌知隐扯了蒙面黑布,在屋顶上躺下,看着头顶的星空。
“你!”
这个小贼总是拿这件事揶揄她,但是又不给她个痛快,凭她的武功又不能奈他何,真正是憋屈死了。
“你看。”
凌知隐笑了笑,眼神示意对面的白玉庄。
安逸然循着他的眼神望去,白玉庄的后花园里俨然坐着两个人,一个毫无意外是霍连城,而另一个赫然是钟翰良!
大梁的皇商和晋平的刑部侍郎,两个人在那里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怎么看怎么奇怪。
明日他们就要启程去西阙山,钟翰良前夜私自会见大梁皇商是何用意?
“你叫我来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让你看些东西,让你做好防备。”
凌知隐露出一口白牙。
虽然仍是调戏的语气,但是眼底的真诚却不是假的。
安逸然不知道他为何帮她,但是钟翰良却不是个拿来防备的人。
因为他对皇上的忠诚,绝对不下于她。
可是她又想,她忠于皇上是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而钟翰良似乎是自发的,过程中会不会改变呢?
凌知隐见她皱眉,目的已然达成,趁她思考间“倏”
地已消失在夜色中,而安逸然则在醉太平屋顶一直坐到钟翰良离开。
西阙山,离京城不远,这里是江湖流派的聚集之地,从来都是鱼龙混杂。
但是此次的事情如果好解决的话就不必上山,只需在西阙山脚下的西良镇做些动作便可。
钟翰良一介书生,论文采确实出众,但是武功却是一大缺点。
她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答应让他过来,偏偏皇上还让她“好生”
保护。
两个人都没带随从,走在西良镇的青石板街上。
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上各种做把戏的人充斥着,但是都不可小觑,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可能是武林高手。
而街两旁的商铺就更不能忽视了,能够在西良镇开得一家商铺都不是一般人,要么富可敌国,要么权倾天下。
钟翰良悠哉悠哉地赏玩,安逸然却要提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时刻戒备着。
“咦,那里有人说书。”
钟翰良闻声已经上了说书台。
安逸然眼睛瞅了瞅,钟翰良纵然身在官场,对于江湖流派倒也不是一无所知。
这说书先生可不一般,但是想从百晓口中套消息恐怕得放点血。
说书先生说的仍是前朝大宋的故事,现如今也就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地说前朝之事。
虽说她忠于现下的皇帝刘袁弘,但是这前朝末代皇帝死得还真是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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