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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兴:“有个小王八蛋,三天两头就跑我家里来吃我家的,又不给钱,一点儿脸面都不要。”
祁鹤楼好歹也跟着他老爹生活了几年,虽说知识都学到几两,但是不要脸的德行确实学得有模有样,李兴就是把他祖宗搬出来骂一通,祁鹤楼都觉得无所谓,他现在是谁给他饭吃谁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那确实是王八蛋,该死。”
李兴气得就差头顶冒烟了,郭洋看不过祁鹤楼这么没皮没脸的模样,道:“王八蛋就是你,该死的也是你。”
“你骗人。”
祁鹤楼哭唧唧地看向他,道:“舅舅昨天才和我说我是宝贝儿,还诓着我睡觉了。”
听了这话郭洋更是生气,他爸都没诓过他睡觉,现在居然诓着一个外人睡觉,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儿子了?
之后郭晓年要去外地出差一个月,祁鹤楼郁闷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他舅舅要是走了,指不定他这舅妈和表哥要怎么欺负他。
郭晓年走的当天,跟祁鹤楼说了好多语重心长的话,千叮咛万嘱咐他要听大人的话,祁鹤楼满脸笑着答应了,等郭晓年一走,他原本笑着的脸立马就阴下来了。
事实还真不出他所料,他舅妈早就挖好了坑等他跳,这天中午,趁着祁鹤楼在外面玩的时间,李兴把自己的金项链藏在祁鹤楼的枕头下面。
等祁鹤楼回来的时候,郭洋站在门口一副看戏的模样,憋着一脸的坏笑,祁鹤楼也跟着笑,喊了一声:“表哥。”
郭洋假模假样地问了一句:“还知道回来呢,吃东西了没有?”
“还没有。”
祁鹤楼还以为他这个表哥转性了,便也没多想,大摇大摆地就进屋去了。
一进屋李兴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打了一顿,祁鹤楼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睛都是红的,道:“你凭什么打我?”
李兴:“我打的就是你,小兔崽子,居然敢偷东西,胆子挺大啊。”
祁鹤楼吼道:“我没偷。”
李兴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把祁鹤楼拽到房间去,当着他的面把枕头底下的金项链掏出来,道:“都人赃俱获了,还想狡辩。”
“我没偷,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
祁鹤楼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说辞。
李兴拿起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打,一边打还一边骂,道:“难怪你亲爸都不管你,手脚这么不干净,得亏你妈死的早,要不然能活活让你给气死。”
祁鹤楼突然就想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偷项链这事儿,不是他这阴损的舅妈,就是他那缺心眼儿的表哥故意在害他。
李兴觉得用鸡毛掸子打着不得劲,换成了扫帚棍来打,祁鹤楼也不是什么好鸟,被打了就打回去,他死命地去咬住李兴的胳膊,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郭洋见状,立马去拉开了祁鹤楼,顺便踹了他一脚,骂道:“野杂种,你居然敢咬我妈。”
祁鹤楼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眼泪糊住他的眼睛,但他仍然用力地瞪着,道:“你们要是再来害我,我杀死你们。”
“反了天了小王八蛋。”
李兴气得脸都红了,提起扫帚棍就想去打他,祁鹤楼拔腿就跑。
祁鹤楼心里觉得委屈,但他没有妈,就是委屈也找不到人去说,就只能憋在心里面一个人消化这些,但是他今天实在憋不住了,跑到一旁的巷子里面,蹲在角落就开始哭。
突然跑过来一只体型不怎么大的狗,朝祁鹤楼叫唤了两声,祁鹤楼这才抬起头看了眼这狗,狗被他恶狠狠的眼神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乱叫,但是祁鹤楼什么动作都没有,那条狗有开始试探性地叫唤了两声。
祁鹤楼被他叫的心烦,不耐烦地站起身来,狗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突然有两个人的说话声传来,是狗儿家的主人,那狗一时觉得靠山来了,便继续不怕死地朝着祁鹤楼大叫。
祁鹤楼才不管什么狗主人是谁,抬脚就往它身上踹,本来心里头就憋着窝囊气,这狗正好撞在他的枪口上,他恨不得把狗的肉都给踢下来,扔到垃圾桶里面去喂蚊子。
小狗被踢的嗷嗷叫,整条巷子里都是狗的叫声。
关然和江晃刚在隔壁看完电视回来,隔着点儿路就听到了巷子里头传来的动静,关然道:“哎,江晃,这叫声听着怎么这么像你爷爷养的狗?”
江晃听着也像,道:“走,我倒要看看什么玩意儿敢欺负我家小白。”
刚走到巷子外面,两人就看到祁鹤楼手举着狗,作势就要往地上砸,江晃连忙把手上的雪糕都给扔了,一个箭步上去推开了祁鹤楼,狗儿这才免于遇难。
江晃比祁鹤楼高了一个脑袋,说起话来又敞亮,气势十足,道:“你活腻歪了?我家的狗你也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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