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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晃轻蹙眉头,伸臂到一旁的床头柜掸了掸烟灰,叹了口气,嘴里无奈地念叨着:“哎,真他娘的闹心,这事儿怎么就能摊到我头上来了?”
但是他转念一想,自己还有一年就要参加高考,到时候他人都远在外省了,他儿子肯定得留在这儿上高中,这样一来的话,两人面都见不上,几个月的时间一过,说不定他儿子就想通了,就谈了个女朋友也不一定。
一想到女朋友这事儿,江晃甚至疯魔到想让他儿子去相亲,但是这事儿太丧心病狂了,他这儿子还是个中学生,没钱,没房,没车,哪个来相亲的女的能看上他一个毛儿都没长齐的三无青年?
快开学那几天,关然提着一包苹果来江晃家里敲门,说是他家里堆了太多苹果,吃都吃不完。
江晃家里就只有祁鹤楼一个人吃苹果,江晃最讨厌的就是这玩意儿,江老爷子是想吃,但是牙口不好,啃不动,就只能将就喝点儿苹果汁儿。
关然熟练地把苹果放进冰箱里面,道:“哎江晃,你家冰箱里面怎么这么空?”
“待会儿去买。”
江晃打了个哈欠,道:“事儿多,没来得及逛市场。”
关然笑道:“我今天开了我爸的三轮车来的,带你过去。”
“行啊。”
没一会儿祁鹤楼就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房间里出来,还光着上半身,肌肉又紧实又壮硕,板着一张脸,像一屋子的人都得罪了他似的,看着就让人想给他一耳光教他做人。
关然:“侄子,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儿?”
祁鹤楼靠着房间的门口,看向江晃,然后又迅速把脸别开,道:“早死三年够的睡了。”
江晃皱紧眉头看向他,这混蛋玩意儿,现在站起来都快和门板一样高了,不但个头长高了,脾气也跟着长,尤其捅破那件事之后,他就越发地喜欢板着脸,看到什么都想去怼两句。
关然笑了一声,道:“哟,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谁。”
“那就是失恋了?”
关然不偏不倚的刚好就说中了祁鹤楼心头最不痛快的点。
祁鹤楼双手环抱在胸前,直勾勾的盯着他干爹看,良久,他说:“对啊,失恋了,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这有什么?这个不行,换个人喜欢就行了。”
关然这人也是贱,不着调也就算了,总爱在该严肃的时候搞点儿不合时宜的事儿,他打开手机QQ音乐,放了一首《梦醒时分》。
他装正经道:“你没事儿就多听听这些失恋的歌儿,听多了就好了,什么情啊爱的,也就这么回事儿,跟吃喝拉撒一样的,吃了拉了就没了,眷恋个不值当的人就跟舍不得冲掉厕所的屎一样,不卫生。”
此时江晃正在喝水,听了关然这话被恶心坏了,水刚进喉咙管就被喷出来了,道:“你有病啊?不会形容就不要形容好吗?都他妈从哪儿听来的这么恶心的比喻。”
祁鹤楼却是笑了一声,道:“就算他真的是屎,我也眷恋,也喜欢。”
关然:“嗐,你还正在兴头上,等这股劲儿一过就完了,到时候他就是钻石你也未必瞧得上。”
“放你的狗屁。”
祁鹤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抱着旁边的小白坐在自己腿上,小白伸出舌头想去舔祁鹤楼的脸,祁鹤楼嫌弃的要死,不给他舔,于是小白就开始舔祁鹤楼的肚子,搞得他肚子一片痒乎乎的。
祁鹤楼的脸突然板得更难看了,他脑子里不受控的在想,如果江晃也能这样就好了,给他抱,给他摸,给他舔,就像小白那样,还撒个娇,光是想想祁鹤楼都觉得美。
但是现实的灰暗和想象的美好形成了强烈的落差,所以他总是时而开心快乐,时而忧心忡忡。
江晃看着他这副鬼样子,压根儿就懒得搭理他,吃早餐的时候,祁鹤楼提出了自己要去住校的事儿。
江民德一下就停住了筷子,犹豫牙齿掉了太多的原因,他说话也不大利索,道:“好端端的住什么校啊?你学校离家这么近。”
祁鹤楼当然不能说是因为他每晚都意淫他干爹,意淫到睡不着觉,他换了个合理的说法,道:“我想好好学习,住校的话就不会分心了。”
江民德分析道:“小晃没住过校,还不是照样考班上第一,只要你有心,走读也不会分心的。”
但是这次江晃没有反驳祁鹤楼,反而是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议,道:“你去住校吧,缺钱了就问我要”
“……”
祁鹤楼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甘,随即又消散无痕,继续埋头吃着碗里的饭,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酸。
江晃也不好受,本来祁鹤楼这个年纪就容易思想抛锚,要是住校遇上什么不良人的话,走向下坡路说不定就回不到正轨了,但是江晃也没办法了,他一天天看着祁鹤楼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建造的防线无数次的坍塌,差一点儿就要跟着他儿子一起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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