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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洋摁着祁鹤楼的脑袋往地上一磕,祁鹤楼的额头糊了一脸灰,与脑袋一起砸到地上的,还有祁鹤楼小心翼翼守着的那点儿尊严,当着这些人的面被磕烂得稀碎。
郭洋还想摁着他的头再磕一次,被祁鹤楼一把推开了,冷冰冰地盯着他,道:“我自己会磕头,用不着你帮倒忙。”
郭洋被祁鹤楼的眼神看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这人的眼神跟恶鬼似的,像随时要来索他的命。
祁鹤楼给江晃磕头的时候,在心里唾弃了千千万万遍,什么狗屁东西就要让自己叫爹了。
李兴怕这玩意儿临阵反水,用力推了一把祁鹤楼的肩膀,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人呐。”
祁鹤楼抬头看了一眼江晃,江晃挑着眉戏谑地盯着他看。
祁鹤楼突然就想通了,什么狗屁的骨气,在生存面前一文都不值,他突然毕恭毕敬地朝这个比他大两岁的男孩儿磕了个头,露出一副乖顺的笑脸。
“干爹。”
他这一声叫得乖极了,像是个当儿子的模样。
江晃把刚才的闹剧看得很清楚,祁鹤这人被李兴和郭洋这么羞辱,居然还愿意磕这个头。
不过江晃也没多想,只当这傻逼玩意儿是故意的,便也想整他一整,乐呵地应了一声:“唉,儿子。”
祁鹤楼表面上脸都快笑烂了,只要有人问他笑什么,他就说是认了干爹心里头高兴,实际心里头想的又不是这么回事儿。
就连江晃都以为祁鹤楼真的贱到那个份儿上去了,给平辈的人当了儿子还这么高兴,真是没心没肺。
只有江民德知道这小子不服气,在心里吊着一股气,就是不知道这股气要什么时候才发作。
认完干爹,李兴又开始使坏了,说祁鹤楼命生得差,必须要挨着他干爹住一段日子,沾沾他干爹的福气才能活得长久。
有个便宜儿子能使唤,可不比养狗什么的更爽,江晃一口就答应了。
等人都散了之后,江晃悠闲自在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祁鹤楼从背后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心道:“这声爹老子一定让你叫回来。”
江晃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愣在那儿做什么?扫扫地擦擦桌子呀,不让你以为让你来吃干饭的呀?”
祁鹤楼立马换了一副乖巧又讨好的模样,道:“知道了,爹。”
江晃哼笑了一声,这玩意儿真是个不长骨头的软货,谁给他饭吃谁就是他爹。
祁鹤楼扫地的时候戳到了旁边的狗窝,小白吓了一跳,立马跳起来朝着祁鹤楼叫,叫得祁鹤楼心里烦,简直想一脚踹死它,但是当着江晃的面儿他又不敢。
江晃朝小白拍了拍手,道:“过来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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