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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楼吓得手里的刀子都掉了,连忙把衣袖撸下来遮住手腕上的伤,假装什么都发生地笑了笑,道:“我没做什么呀。”
江晃着急的掀开他的衣袖,血迹把白色衣袖都弄脏了,还好口子割得不深,要是割到动脉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祁鹤楼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江晃的耳光了,没想到江晃只是扶着他的手臂,道:“别做这种傻事儿,他不值得你这么干。”
祁鹤楼眼眶红了一圈儿,无助道:“我……我只要一想到我是他儿子,就恨不得去死,我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儿子?”
江晃抱住了他,手还不停地去拍他的背,道:“现在不是了,你现在是我儿子。”
一听这话祁鹤楼就更不乐意了,狗老天,真他妈会搞人,给了自己一个恶心得要死的亲爹,又给了他一个好到心坎儿里去的干爹,让他的一颗心都绕着他干爹转,根本就分不出注意力去关注上其他的什么人,而这样沉重的感情,随时都能压垮祁鹤楼似的。
“江晃,我不想当你儿子,我想给你当男朋友。”
“你……”
江晃想推开他,这混账东西,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还有心思去想那档子事儿。
察觉到江晃要推开他,祁鹤楼立马把人抱得死紧,道:“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小时候不是被祁胜打就是被李兴打,直到和你住在一起才没有被欺负了,以至于后来喜欢你了都没有察觉,等察觉到的时候,我已经陷进去出不来了。”
江晃由着他胡言乱语,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更说不出赞同他的话。
祁鹤楼:“我不需要你对我有多好,也不需要你照顾我的情绪,你不走心也行,甚至不用多喜欢我,将就和我试试,行吗?如果最后实在不行,我也绝不会强求什么。”
“……”
祁鹤楼下巴硌在江晃的肩膀上,道:“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江晃。”
“早点洗洗睡吧,别他妈想些不该想的。”
第二天要去学校报告,江晃骑车带着祁鹤楼去了学校报名拿校服,祁鹤楼打量着新学校的一草一木,道:“明天开始,我就是高中生了。”
“得先军训,这太阳估计你不会太好受。”
“不怕。”
报名回去的时候,江晃骑着自行车带他穿梭在茂密的梧桐树底下,阳光透过梧桐叶的间隙在地上落下一滩不规则的光斑,如盈盈水波,偶有飞絮会落下来,没一会儿飘絮就停在了江晃的后脑勺,祁鹤楼轻轻地给他拨开了。
他内心挣扎了好几秒,最后心一横,突然就从后面环住了江晃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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