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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晃并不拆穿他,配合他表演喝了好几杯啤酒,他说:“这玩意儿除了味道难喝点儿,其它就跟喝水一样,真能醉人吗?”
关然笑道:“你想喝醉还不容易,点两瓶白的试试。”
江晃还真点了两瓶白的喝,喝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祁鹤楼觉得江晃这人多少是有点儿毛病在身上的,嘴里嫌弃喝的不省人事的人,结果自己却喝成了这样。
祁鹤楼扶着江晃去床上,一个没踩稳,两人就一起摔到床上去了,更要命的是江晃整个人压在祁鹤楼身上,还把人给亲了。
祁鹤楼一把推开他,江晃迷迷糊糊地把他捞过来,道:“做什么推我?”
祁鹤楼还想推他,索性江晃直接手脚并用把人禁锢在怀里,道:“乖点儿子,别闹脾气。”
“你他妈……”
祁鹤楼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但是江晃居然就这样睡着了,嘴巴还不安分地抵着他儿子的额头。
祁鹤楼一抬头就亲到了他干爹的嘴巴,他心跳得飞快,立马推开了江晃,然后跑到厕所去刷牙。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坏事,在客厅里慌乱地走来走去,嘴里还小声的念叨着:“是江晃先亲我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以牙还牙,对,就是这样,欠了别人什么就要还什么。”
这样一想,祁鹤楼又心安理得地回房间,老老实实地躺在他干爹旁边,一晚上都睡得很浅,生怕又被他那混球干爹给亲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江晃早上一起来就把昨晚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了,倒是害得祁鹤楼一阵一阵的脸红。
尤其是吃饭的时候,祁鹤楼只要一和江晃对视,立马就脸红了,江晃觉得不对劲,道:“你脸红什么?又发烧了?”
祁鹤楼无语地抿了一下嘴巴,道:“关你屁事,吃你的饭。”
江晃觉得莫名其妙,昨天喝了酒的原因,这会儿头还是晕的,他也没力气收拾他这个气人的儿子,索性就装作没听到。
年关越来越近,这天江晃的老妈唐林回来了,拎着一个行李箱,踩着高跟鞋过来敲门。
是祁鹤楼去开的门,这是他头一次见到打扮得这么体面的女人,她穿得并不复杂,一件棕色的离子大衣和黑色喇叭裤,看上去简洁又大方。
对视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愣,祁鹤楼疑惑道:“你是谁?”
唐林看了一眼门牌号,确认自己没有走错,道:“我是江晃的妈妈,你是?”
祁鹤楼立马就犯难了,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江晃收的干儿子吧。
“儿子,谁在敲门啊?”
江晃听着外面突然没动静了,懒散地朝玄关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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