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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十几分钟人还没有回来,祁鹤楼有点不耐烦,这人也真够磨蹭的,索性他也不等了,背起书包就往倒垃圾的方向去找人。
没走几步他就找到人了,是张苏和卷毛儿,把滕悬月逼到垃圾桶旁边铁门的角落,隔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是祁鹤楼一想,他们两那德行估计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快步走上去,相当不客气地薅开了张苏和卷毛儿,道:“你们两有病啊?怎么宽敞的地儿不走,把人堵着做什么?”
张苏十分不爽,道:“你多管什么闲事啊,滕悬月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不满些什么?”
“我就管了怎么了?”
祁鹤楼拿过滕悬月手里的垃圾桶,作势就要拉着她走。
但是张苏不乐意,连忙拦住了他,卷毛儿一看这架势不对啊,感觉这两人随时都要打架。
张苏仗着他有个高年级的亲哥,对谁都吆五喝六的,卷毛儿虽然平时喜欢跟着张苏后面,但是真到了动手打架的节骨眼儿上,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比如这会儿,一看到形势不对,卷毛儿立马狗腿地拍了拍张苏的肩膀,道:“我去找你哥,马上就回来。”
以前张苏老喜欢把自家老哥挂在嘴边,觉得倍有面子,谁都不敢欺负他,但是长大之后他就要脸了,不愿意一出事儿就找自家老哥来擦屁股。
张苏一把拽住卷毛儿的衣领,道:“找个屁啊,我还能怕了祁鹤楼不成?”
“你有病啊张苏,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儿,把人堵在这儿算什么回事?”
祁鹤楼推了他一把,道:“你追人家,人家不同意你就想想学电视那一套耍流氓啊?”
“关你什么事儿?你有病吧。”
张苏吼道:“我跟滕悬月的事儿还要跟你报告啊?”
本来祁鹤楼不是个讲理的人,但是跟着他干爹混了一段时间之后,竟然也学会了他干爹那一套说理的方式。
他把滕悬月拉到跟前,道:“你自己说,你愿意跟张苏当朋友吗?”
“我不。”
滕悬月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一个劲的摇头,摆明了不愿意和张苏扯上丝毫关系。
祁鹤楼:“听到了吧,她不愿意跟你当什么朋友。”
张苏向来就看不惯祁鹤楼这人,这会儿当着滕悬月和卷毛儿的面吃瘪,他就更不待见祁鹤楼了,他气不过,抬手就揍了祁鹤楼一拳。
祁鹤楼也不是个受气包,拿起垃圾桶就砸在张苏头上,道:“我操你大爷,你还当自己多了不起是不是?老子今天打死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张苏抬脚就想往祁鹤楼身上踹,祁鹤楼侧身一躲,把垃圾桶扔到一边,和张苏扭打在一起。
卷毛儿心虚得很,捡起一个塑料矿泉水瓶子想去帮张苏,他明明是对准了祁鹤楼的脑袋准备敲下去的,谁知道竟然阴差阳错地砸到了张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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